浓度,让他们把催情素拉满。
“江少,这玩意注入太多,可能会引发癫痫,夫人之前有病史。”
三秒沉寂,江誉同冷声:“我有分寸。”
“可这样会致命的......”
“让他调高。”
拉了拉破碎的衣服,我嘶哑着:“结束后,放我走。”
说完,江誉同不可一世的表情变了变。
他不再说话,只是喉结上下滚动,再次压了下来。
很久后,我缓缓苏醒。
身下是冰凉的木席,我被人送回了佛堂。
“醒了?”
“我刚给你上完药,不要乱动。”
身边堆满了江誉同的文件,他拿着湿软的药膏,沉沉看着我。
“不劳你操心。”
“我回了佛堂,你也可以走了。”
背过身去不想看他,江誉同居高临下的声音传来:“于声声,你一个小尼姑,怎么敢和我拿乔的?”
“我一句话的事,就能把你们佛堂给拆了。”
江誉同威胁我已成习惯。
之前,他还拿我见母亲最后一面为筹码,威胁我给苏瑾煲汤。
我冷笑,只自顾自打开手机。
大小姐,你还好吗,你人呢?!
发个定位给我,我来接你。
看我不理人,江誉同正要发作,就被助理拦下。
“江总,苏小姐这几天食不下咽,一直呕吐.......可能怀孕了。”
“这不,刚刚又摔了碗划了手,要您回去陪她呢。”
江誉同急匆匆地起了身,出去打电话。
果然,苏瑾的孩子是宝,我的孩子,就只能是她的药。
“于声声,我要走了,你不亲我一下?”
江誉同很快回来,赖着不走。
按照以往惯例,他离开前,我总是送上一个告别吻。
但现在不会了。
江誉同抿着唇:“非要这么和我赌气?好,那我之后就不来了。”
于是,接下来一周,我再也没看到他。
和我同期的小尼姑时常来照顾我,听到不少八卦。
今天,江誉同给佛堂投了钱,要建苏瑾一个人的祈福殿。
明天,他带着苏瑾来求签,求的是“母子平安”。
我回身写了支签。
婚姻坚固,儿孙满堂
托她交给了江誉同。
结果小尼姑说,江誉同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