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念念陆怀州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被送学乖虐死后,精神病姐姐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精神病院,正专注的看妹妹的婚礼直播。突然,一个满脸是血,不着寸缕的女人冲进现场,对着妹妹疯狂磕头。“念念姐,我的脸已经被你毁了,衣服也被你剪碎了,再也威胁不到你了。求你别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我一定离怀州哥哥远一些……”妹妹的新婚丈夫陆怀州瞬间暴怒,当场命人扇了妹妹几十个耳光。“桑桑自小寄人篱下,原本活得就战战兢兢,最是良善。你竟然如此容不下她?!”“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今天就让你好好记住,陆家容不下你这般恶毒的贱人!”婚礼当场中断,妹妹被粗暴地塞进车里,被送去寺庙反省忏悔。等我再次见到妹妹的时候,她满脸伤痕,胸口塌陷,十指变形。再也没有往日来看我时灵动的模样。我满脸狠戾,押着院长给我签下了出院通知书。谁动了我妹妹,我就让谁死!……...
《妹妹被送学乖虐死后,精神病姐姐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在精神病院,正专注的看妹妹的婚礼直播。
突然,一个满脸是血,不着寸缕的女人冲进现场,对着妹妹疯狂磕头。
“念念姐,我的脸已经被你毁了,衣服也被你剪碎了,再也威胁不到你了。求你别把我关进精神病院,我一定离怀州哥哥远一些……”
妹妹的新婚丈夫陆怀州瞬间暴怒,当场命人扇了妹妹几十个耳光。
“桑桑自小寄人篱下,原本活得就战战兢兢,最是良善。你竟然如此容不下她?!”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今天就让你好好记住,陆家容不下你这般恶毒的贱人!”
婚礼当场中断,妹妹被粗暴地塞进车里,被送去寺庙反省忏悔。
等我再次见到妹妹的时候,她满脸伤痕,胸口塌陷,十指变形。
再也没有往日来看我时灵动的模样。
我满脸狠戾,押着院长给我签下了出院通知书。
谁动了我妹妹,我就让谁死!
……
我推开家门时,妈妈明显抖了一下。
她慌忙侧身让开,一把将我拽进屋里。
昏暗的灯光下,爸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妹妹死了,爸爸去找陆怀州。
陆怀州听到妹妹的死讯,满脸不可置信。
陪在他身边的林桑桑,突然笑了。
她慢悠悠掏出手机,“江念死了?怎么可能?”
她指尖在屏幕上轻点,“真奇怪,刚发来的视频里,她明明睡得正香呢。”
视频里,妹妹安静地躺着,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仿佛下一秒就会醒来。
爸爸愤怒的拳头砸在茶几上,“我女儿浑身是伤躺在停尸房,死的不明不白,就是你们把她弄死的!”
陆怀州猛地站起身,满脸怒色,
“够了!江念为了求饶,连亲爹都拖出来演戏?”
“你们不愧是是一家人,演的真像啊,都是满嘴的谎言!”
林桑桑倚在真皮沙发上,红唇勾起:“江叔叔,你这个样子,可真是给念念姐丢脸呢!”
陆怀州轻轻掸了掸袖口,对着门口的保镖说一了声:“扔出去。”
爸爸被扔出了门外,还被打断了双腿。
听着妈妈的讲述,我面无表情的掀开妹妹
脸上的白布。
妹妹的脸上,伤痕交错。
她的胸口塌陷,四肢扭曲,像被碾碎的蝴蝶。
妈妈在身后啜泣着说:“念念走的时候...很疼吧?”
我叫苏落,与妹妹是双胞胎。
妹妹自小聪明灵动,而我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眼神里时常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光。
没人愿意和我说话,都说我是个怪物、疯子。
只有妹妹会把她唯一的糖塞进我嘴里,眼睛亮晶晶地笑,
“姐姐,甜不甜?”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再也看不到我。
十二岁那年,校董的儿子盯上了她。
放学路上,几个不怀好意的身影把妹妹拖进巷子里。
我安静地跟在后面。
妹妹惊慌失措跑出来时,没有看见后面浑身是血的我。
那一晚,月亮很圆,我没有回家。
校董家里发生了灭门惨案。
警察来的时候,被满屋血腥惊呆了。
而我正坐在血泊里,笑着数妹妹留给我的糖纸。
他们说我有病,我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病房的窗户总是焊着铁栏杆。
妹妹每次来,都会把脸贴在冰凉的铁杆上,眼睛弯成月牙:“姐,今天路边的樱花全开啦!”
即使我从来不说话,她却总是絮絮叨叨跟我分享她的快乐。
最后一次见她,她开心的对我说,“姐,我要结婚了。”
“婚礼那天,我让妈妈给你开直播,你看我穿婚纱漂不漂亮!”
没想到,婚礼还没结束,她就没了。
我用束缚带勒住了院长的脖子,逼着他给我签了出院通知书。
敢动我妹妹的人,我都要他们死!
处理完妹妹的后事,我抱着妹妹的骨灰盒刚进家门。
大门就被人粗暴的踹开了。
林桑桑踩着高跟鞋,挽着路怀州进了门,脸上勾起了一抹嘲讽。
“哟,这不是我们死了的江大小姐吗?”
陆怀州的目光落在我怀中的骨灰盒上,神色微动。
可当看清我的脸时,他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
“江念,为了博同情,连这种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林桑桑抱着路怀州的
手臂,娇笑着说,
“怀州哥哥不过让你去寺庙清修几天。你倒好,把师父打伤了不说,还弄个骨灰盒来装可怜。”
“该不会是打算用这个破盒子,再骗怀州哥哥去参加什么葬礼吧?”
她的手突然朝骨灰盒袭来:“让我看看,这是哪个垃圾堆里捡的?”
我侧身避开,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江念!”
陆怀州厉声喝道,“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装死还不够,现在连桑桑都敢推?”
林桑桑可怜兮兮的揉着脚踝,眼里闪着恶毒的光:
“我知道姐姐还在怨我破坏了她的婚礼,怀州哥哥,你别怪姐姐,都是我的错……”
陆怀州脸色一沉,“江念,赶紧给桑桑道歉!”
我面无表情,手里稳稳地抱着妹妹的骨灰盒。
妈妈挡在我的身前,对着陆怀州怒吼着,
“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陆怀州满脸怒气,一把拽住我手腕:“这就是你们江家的教养?”
“既然你死不悔改,来人!把她给我押回去!什么时候学乖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我甩开了他的手,阴森森地笑道,“好。”
陆怀州顿时一愣。
我轻轻的将妹妹的骨灰盒放在灵堂上,抚摸着上面妹妹的照片,相框里的她笑得很甜。
就像小时候,她把糖塞进我嘴里时一样甜。
起身离开时,却被妈妈一把拉住。
“落落!”
她轻喊了我一声,眼睛里似有万般不舍。
我拍了拍妈妈的手。
妈妈重重的叹了口气,最终松开了拉着我的手。
“去吧!”
我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跟着陆怀州上了车。
林桑桑窝在副驾,我刚关上车门,她就娇声喊道:“怀州哥,我眼睛进东西了~”
陆怀州立刻倾身过去给她吹眼睛,他们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错。
他们全然忘了后座的我。
吹完眼睛,林桑桑斜睨我一眼,眼带得意。
我垂眸静坐,恍若未觉。
车子在蜿蜒地山道上疾驰,离寺庙越来越近。
嗜血地基因在我血液鼓噪,就是他们,害死了妹妹。
广播突然沙沙作响:“紧急
通知,青山精神病院一名极度危险地患者脱逃,市民请保持警惕......”
我看着前排上浑然不觉的两人,唇角无声勾起。
把我送进寺庙后,陆怀州便扬长而去。
根本没看到主持眼里的惊恐。
大门“哐当”一声重重合上。
几个男人叼着烟围了过来,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
“哟,这不是我们的小可怜吗?怎么,想哥几个了?”为首的扯了扯皮带。
“上次没玩够是吧?这次让你好好舒服舒服!”另一个伸手就来扯我衣领。
“磨蹭什么?自己把衣服脱了!”第三个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腰带。
我低着头,听着他们粗重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身上地肌肉瞬间绷紧。
见我不动,领头的男人狞笑着抽出长鞭。
“贱骨头!非得抽烂你才肯听话是吧?”
鞭子破空抽来,却被我一把攥住。
他愣了一瞬,随即暴怒:“敢还手?老子今天非玩死你不可!”
污言秽语还没骂完,我猛地一拽。
他踉跄扑来,我抬手就是十几个耳光。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里响起。
旁边的人还在哄笑:“老三,连个女人都制不住?”
直到,老三肿成猪头的脸转过来,“噗“地吐出一口混着碎牙的血沫。
笑声戛然而止。
整个院子死一般寂静。
住持突然尖叫起来:“江念,不是死了吗?!她明明已经死了!”
众人猛地僵住,齐刷刷看向我的脚下。
阳光下,影子清晰可见。
“草,活人啊!”
领头的啐了一口,眼神重新变得凶狠,“管她是谁,一个女人还能翻出什么浪?”
他们狞笑着逼近,拳头捏得咔咔响。
我垂着头,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
我天生神力,不然当年如何灭了校董一家。
我骨子里流的都是暴虐的血。
要不是为了妹妹,我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现在,终于不用再忍了。
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三天。
这深山古寺最妙处,便是无论发出什么声响,都像投入深潭的石
子,转瞬即逝。
陆怀州来接我时,整座寺庙已化作焦土。
我蜷缩在断垣边,衣不蔽体,脸上沾着烟灰,指甲缝里嵌着血垢。
“晦气。”他扔来一件大衣。
林桑桑擦肩而过时,在我耳边狠戾的轻声说道,“怎么没烧死你!”
我埋下头,缩在车子后座上瑟瑟发抖。
袖口上还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是那些男人的血。
那些男人跪着求饶的样子真有趣。
特别是我拿木槌,一寸寸碾碎他们底下那团烂肉的时候。
都是清修之人,就该六根清净。
真好啊。
现在他们的每根骨头,都碎得和妹妹一样漂亮了。
想起他们在大火中痛苦哀嚎的模样,我无声的笑了。
终于到家了,我刚要迈进玄关,林桑桑的高跟鞋就抵住了门框。
“念念姐,你也太脏了,还是先在院子里处理一下再进来吧!”
“后院的水管还能用,我让人帮你弄。”
她一副温柔贴心的模样,眼里却划过一丝狠毒。
现在正是寒冬,外面院子里滴水成冰。
若是真用这冷水洗,我非得生病不可。
我转脸看向陆怀州,可他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处理干净再进来。”
大门“砰”地合上,将我彻底关在外面。
我蹲在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前,三个保镖围了过来。
正是婚礼上扇我妹妹耳光的人。
他们拉出消防栓上的水龙头,“夫人,别见怪啊。”
领头的舔着嘴唇,水柱故意往我衣领里钻,“小姐吩咐了,让我们得把每个缝都冲干净才行。”
二楼窗帘缝隙间,林桑桑身影若隐若现。
当陆怀州的身影靠近时,她立刻拉好窗帘消失了。
我抹开糊住眼睛的冷水,突然对他们露出阴森的笑容。
等我干干净净的进屋时,院子里多了三个“喷泉雕塑”,肿胀得像是注水的猪崽。
陆怀州皱着眉用毛巾裹住我滴水的发梢,动作意外轻柔,
“怎么洗这么久?”
“不是让你简单冲个脚?”
他推来一碗冒着热气的鸡汤,“特意让厨房熬的,赶紧换衣服下来,趁热喝。”
“嗯。”
我难得回应一声,起身换了衣服下来。
林桑桑眼里盛满了嫉妒,殷勤的将鸡汤端给我。
可没等我伸手,一碗滚烫的鸡汤全倒在了我身上。
“啊!”林桑桑痛呼一声。
“念念姐,我好心给你端鸡汤,你却故意打翻碗烫我。”
“我知道你不待见我,怀州哥哥,我现在就走!再也不回来,碍你们的眼了。”
陆怀州一个箭步冲来,捧起她毫发无伤的手背,脸上满是心疼。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我手上大片的红肿,转身厉声对我喝道,
“江念,给桑桑道歉!”
我的心突然一痛,他们就是这样对妹妹的?
一片真心喂了狗!
我扑向玄关,“滴”的一声,别墅的大门被我反锁。
陆怀州怒吼,“江念,你干什么去?规矩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赶紧给桑桑道歉!”
我脸色阴翳,双眼猩红,缓步走向陆怀州他们。
此时,窝在他怀中的林桑桑,突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一只手指着墙上的电视机,一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你……,你是……”
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对着他们轻声说,
“嘘!好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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