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结结巴巴道：“武... 武姐，您太抬举我了，我就是随便说说...别妄自菲薄，好点子可不分职位高低。”
武则天笑着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小林的肩膀，“我初来乍到那会儿，还多亏你教我用办公软件呢。
那时候看着那些图标，我就像个懵懂的孩童，对这全新的世界充满困惑。”
说罢眨了眨眼，惹得周围人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这话一出，全场再次沸腾。
市场部总监张薇红着眼眶冲过来，香奈儿套装的裙摆带起一阵风，紧紧拥抱住武则天：“小武，你知道吗？
你做的用户画像系统，现在被集团列为全公司模板！
好多分公司都来取经呢！”
说话时声音哽咽，双手用力拍着武则天的后背。
“不过是些笨功夫罢了。”
武则天谦虚地摆摆手，眼神却不自觉飘向远处墙上的时钟 —— 那里还贴着她初入公司时写满笔记的便利贴照片，“我天天追着数据分析部的同事问东问西，笔记都记了好几本。
那段日子，我常常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初入宫闱的时候，一切都要重新学习，重新适应。”
就连曾经在面试时刁难她的 HR 总监王建国，此刻也端着一杯威士忌，侧身挤过人群，笑着递来合作邀约：“武女士，隔壁商学院想请您去做分享，您看...” 他说话时微微欠身，镜片后的眼神满是殷切。
武则天挑眉一笑，指尖轻轻敲击着酒杯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王总监这是要让我去班门弄斧？
不过既然是分享经验，我倒也有些职场心得想和年轻人聊聊。
我想告诉他们，不要被一时的光环迷惑，真正的成长，永远藏在脚踏实地的努力里。”
庆功宴进行到高潮时，宴会厅的巨幕突然切换画面。
实时数据显示，武则天主导的 “数字殿试” 项目用户突破五千万，话题阅读量破十亿。
弹幕如潮水般涌过屏幕：“这策划太懂我了！”
“古代人格标签绝了！”
“跪求腾耀出联名款！”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欢呼，有人甚至开了瓶香槟肆意喷洒，金色的酒液在灯光下划出绚丽的弧线，落在水晶吊灯上折射出更耀眼的光芒。
散场后，武则天独自走到落地窗前。
脚下是璀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