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日本人了！”
“投靠？
谈不上。”
皮埃尔冷笑一声，“在这个乱世，谁给的好处多，我就为谁办事。
日本人答应给我一大笔钱，还能帮我离开上海，我为什么不答应？”
“你这个卖国贼！”
凌云怒喝道，又一颗子弹擦着皮埃尔的头皮飞过。
“少废话，今天你插翅难飞！”
皮埃尔躲在一个柱子后面，大声指挥着特务们，“给我抓住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特务们得到命令，更加疯狂地围攻上来。
凌云的子弹渐渐不多了，而且退路也被封锁。
就在这危急关头，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从旁边的街道冲了出来，猛地停在凌云身边。
车窗摇下，露出了“狐狸”的脸：“头儿，快上车！”
凌云一愣，他不是怀疑“狐狸”吗？
但现在情况紧急，他没有时间思考，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狐狸”猛踩油门，轿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很快就甩开了后面的追兵。
车上，凌云喘着粗气，看着“狐狸”：“你怎么会在这里？”
“头儿，我不放心你，所以一直偷偷跟在后面。”
“狐狸”一边开车，一边解释道，“刚才看到你被包围，我就赶紧开车过来了。
还好赶上了。”
凌云看着“狐狸”真诚的表情，心中的怀疑开始动摇。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狐狸”？
“对了，苏小姐呢？”
“狐狸”问道。
“她往那边跑了，应该没事。”
凌云指了指苏晚晴逃跑的方向，“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轿车在夜色中疾驰，很快来到了一个新的秘密联络点。
凌云下了车，“狐狸”也跟着下来。
就在凌云转身准备走进联络点时，“狐狸”突然从背后拿出了一把手枪，顶住了凌云的后腰。
“头儿，对不起了。”
“狐狸”的声音冰冷，没有了刚才的“真诚”。
凌云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眼中充满了震惊和失望：“果然是你！
‘狐狸’，你也是个双面间谍！”
“狐狸”笑了笑，笑容狰狞：“没错，我是日本人的人。
从一开始就是。
皮埃尔是我的上线，刚才的行动，就是我安排的。
可惜，让苏晚晴那个女人跑了，不过没关系，她手里的那份情报，迟早会落到我们手里。”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凌云怒喝道，心中痛如刀绞。
他最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