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旧没有理会他,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
他见我不说话,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问道:“阿黎,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们之间难道真的无话可说了吗?”
我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与痛苦,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我早已与他无话可说。
在住院的这段日子里,据说沈莹眉的病情愈发严重。
顾宴笙开始整日守在她的病房里。
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中渐渐有了一个想法。
趁着医护人员不注意,我悄悄收拾好东西,溜出了医院。
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不想再面对这个曾经伤害我至深的男人。
更不想再卷入这复杂又痛苦的恩怨纠葛之中。
在夜总会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偷偷积攒下了一小笔钱。
因为没有身份证,坐不了公共交通。
我只能一路躲躲藏藏,在偏僻的地方租下了一间破旧得几乎摇摇欲坠的廉价房子。
头天晚上,我身心俱疲,刚在硬邦邦的床上躺下,意识渐渐模糊。
突然,一阵极其细微的响动钻进我的耳朵。
这些年在恐惧中煎熬,我对声音的敏感度早已异于常人。
那响动瞬间让我全身的神经紧绷起来。
紧接着,是刻意压低几乎听不见的开门声,还有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黑暗中,我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了。
下一秒,一双粗糙有力的手猛地从背后抱住我。
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丑八怪,敢叫我就打死你!”
我瞬间认出,这是房东的声音。
恐惧如汹涌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但求生的本能让我用力推开他,慌乱地伸手拍开灯。
灯光亮起,我看到房东那张扭曲得近乎狰狞的脸。
他已经锁了门,正一步步朝我逼近,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臭瘸子,瞧瞧你这副德行,满脸疤还瘸着腿,长得这么恶心!”
“还租老子的房,今晚就该乖乖从了老子,也不枉费我让你在这住!”
我害怕极了,拼命想大声呼救,可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之前声带受过重伤,无法发出求救的声响。
无奈之下,我只能慌乱地伸手,拼命砸身边的东西,希望能引起旁人注意。
房东见状,脸涨得通红,更加恼怒。
“你个被人玩烂的货,还敢砸东西!”
“再敢弄坏老子一样东西,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