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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去哪?”
“回家吧。”
几个月后,我再次外出做实验。
车上,几个实习生讨论着最近的新闻。
“诶,你们知道咱们市区几个月前持刀伤人逃窜的那个案子不?
据说逃窜的那几个人被抓住了!
抓住的时候他精神都是不正常的,我这有照片,给你们看!”
几个人围过去。
“这种会判刑吗?”
“不知道诶,这个人估计会送精神病院吧,其他人肯定会判刑的,不过也是活该,据说被捅的那个人现在还没醒呢,都成植物人了!
拉屎拉尿都在床上,她家里人早就不认她了,给她丢疗养院去了,那家疗养院我知道,有时候护工烦了还会库库打人嘞!”
“啊,那样岂不是毫无尊严可说?”
“是啊......诶,宁教授,你知道这件事吗?”
我目光专注的开着车,心里没什么波澜。
“以前不知道,现在听你们说,知道了。”
这一切,或许不过都是,报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