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
你连家门都出不去。”
我一页一页捡回纸张，阿芷悄悄递来个布袋。
“先放这里，别吵她。”
我接过袋子，手指无力，纸角滑落。
岳母咳得更剧烈了，喊道：“阿芷，去煮点姜汤。”
我起身，“我来吧。”
她冷哼，“你煮的，能喝吗？”
我没再回嘴，走进厨房。
锅里水还未热，我撕开姜皮，放入瓷壶中。
火太小，灶膛里柴也湿。
我吹了好几次才点着火。
等姜汤煮好，我端进屋里，她正裹着毯子发抖。
我递过去，她嫌碗烫，又说味太重。
“你是要呛死我？”
我把碗放在炕桌上，小声说：“不然放凉点再喝。”
她白了我一眼，“我早说过你这人不中用。”
“娶你这样的上门女婿，连脸都丢光了。”
她靠在炕角，目光阴沉。
“阿芷要不是我拦着，早被你拖垮了。”
我退到门口，浑身冰凉。
阿芷站在门后，眼神哀然。
“你别往心里去，她是病急了些。”
我低头，“不是第一次。”
阿芷轻轻叹气，“你若受不了，就去我舅家躲几天。”
我摇头，“那样更是逃避。”
她抿唇，想说什么，却止住了。
我走进灶房，洗净姜壶，又添了点柴火。
她在外头铺柴准备熬下顿饭。
我蹲下帮她，她把一块豆腐递过来。
“今天就吃这个吧。”
我点头，“你先歇会儿。”
她刚想开口，岳母的声音又响起。
“你们两个，站在一起说悄悄话呢？”
阿芷怔住，脸色微红。
我转身去切豆腐，刀子钝，切口参差。
她看见了，走过来接手。
“我来切。”
岳母在屋里咳声不断，咒骂也未停。
“这家里要塌了，你们两个还磨磨蹭蹭。”
“饭没香，人更贱。”
我攥紧拳头，指节泛白。
阿芷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再忍一忍吧。”
风又起，门外灰暗如旧。
12 心口敲击柴火噼啪响，像谁在心口敲了一记。
（未完，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