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性,自此我渐渐地摸不清他的行踪。
我和他的差距也变得越来越大,他渐渐在高层做出一番成色,拿着数百万的年薪。
而我依然在前台面带微笑讨得三五千的月薪。
我们同住一座四合院,同桌用餐,但还没有变成同一个阶级的人。
3这种平衡的局面保持了有半年,这半年他都没有再悄悄溜进我的房间,我们默契的把那个轻浅的吻和那些不为人知的夜晚隐匿了起来。
直到有一天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打破这个局面。
那女人应当家境很好,和顾家也没有利益冲突,不然我也看不见林瑜对她露出那样温婉的笑容,像母亲看儿媳那样。
衬得我像那占着鹊巢的鸠。
这么久我都把情绪控制得很好,可是我真的好压抑啊,那二十万是我爸收的又不是我收的,我凭什么要承受爱而不得的痛苦。
我开始衡量我对顾驰的感情和我对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向往。
我很快的理清楚前者更重要。
这半年积累的委屈全面爆发,我同顾驰在我的卧室大吵一架。
我激烈地质问他:“你为什么带着别的女人登堂入室!”
他没有回答我。
我去抽屉里摸出我那本结婚证:“我们是夫妻!
是夫妻!
你这是背叛我!”
顾驰从我手中拿过属于我的那份证书,看着上面两张青涩的脸,最终在他手里被残忍地撕裂:“小秋,我们的生活都该回到正轨上去了。”
我第一次忍不住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哭泣:“什么叫回到正轨?
和我在一起是你人生脱轨的错误经历吗?”
他握紧拳头,本就撕碎的结婚证在他手中皱成了一团。
顾驰走了,连夜走的。
他拖着林瑜带我回顾家四合院时用的那个行李箱,把属于他的一切全部都搬走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四合院空了,顾驰走后林瑜也鲜少回来,显得我更像那占着鹊巢的鸠了。
我依然在顾家的集团当一个前台,这一干又是一年,这一年里在集团我也没见过顾驰,听说他去A国新成立的子公司了,就是我们分歧开始的那次考察地。
在一个草长莺飞的时节,他突然回来了,我愣神之际他敲了敲前台桌面:“周晓秋,十五楼我们聊聊。”
我第一次走进他的办公室,里面有些空荡,只有桌面摆了个不合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