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呢……”宋长松站在门口,闷声道:“你吃吧,我们……我们再想办法。”
我“感动”地接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心里却盘算着——这才哪到哪?
明天,我非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家徒四壁”!
第三章 咸鱼第二天,兄长们彻底疯了天刚蒙蒙亮,我就被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吵醒。
我揉着眼睛爬起来,透过破窗纸往外一瞧——嚯!
宋长林正蹲在院子里,跟个老妈子似的生火煮粥,烟熏得他眼泪直流,白净的脸蛋上蹭了好几道黑灰。
宋长松则蹲在井边吭哧吭哧搓衣服,那架势活像跟衣裳有仇,搓得水花四溅。
我憋着笑,故意虚弱地咳嗽两声:“大兄……二兄……你们起这么早啊?”
宋长林一抬头,脸上黑一道白一道,活像只花猫,咬牙切齿道:“三娘!
灶台怎么点不着火?!”
我“虚弱”地扶着门框,气若游丝:“哎呀……我病着,忘了告诉大兄,咱家柴火受潮了,得先用干草引火……”宋长林气得折扇往地上一摔:“你怎么不早说!”
宋长松那边更惨,搓衣服搓得满手通红,哭丧着脸道:“二丫!
这衣裳怎么越洗越黑?!”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二兄,你该不会……没放皂角吧?”
宋长松:“……”两兄弟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
###晌午,我舒舒服服地躺在藤椅上晒太阳,宋长林和宋长松则蹲在墙角,愁眉苦脸地啃着半生不熟的粥。
宋长林叹了口气:“长松,再这样下去,咱们非得饿死不可。”
宋长松闷声道:“那你说咋办?
三娘病着,总不能真让她干活吧?”
我在旁边“虚弱”地插嘴:“大兄……二兄……要不……你们去找点活计?”
两兄弟一愣,齐刷刷看向我。
我“病恹恹”地继续道:“我听说……县衙最近在招抄写文书的人……工钱日结……”宋长林眼睛一亮,但随即又垮下脸:“可李掌柜说我字丑……”我“虚弱”地鼓励他:“大兄……你的字其实挺好的……就是……太藏拙了……”宋长林一怔,若有所思。
我又“气若游丝”地看向宋长松:“二兄……我听说……城南赌坊缺个看场子的……”宋长松猛地站起来:“赌坊?
不行!
那地方太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