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鲸鱼封面的盗版磁带堆成小山，粗劣的包装在灯光下泛着廉价的油光。
几个学生正围在货架前议论：“正版太贵了，这个便宜还能用。”
回到团队临时租用的办公室，成员们正对着桌上的盗版磁带一筹莫展。
陈雨红着眼圈：“他们连封面都照搬，还把我的署名抹掉了......”周慕白沉默地拆开盗版磁带，露出里面缠绕混乱的劣质磁带芯：“生产成本不会超过两元，明显是恶意压价。”
苏晚晴翻开刚收到的匿名信，信纸散发着刺鼻的油墨味，潦草字迹写着：“识相就赶紧收手，别挡人财路。”
她捏着信纸的手指关节发白——有人在故意针对他们。
更糟糕的消息接踵而至。
父亲苏建国匆匆赶来，工装裤上还沾着机油：“厂里要改制了，说是要裁掉三分之二的工人......”他布满老茧的手颤抖着，“小晴，听说周家正在收购纺织厂，是不是和慕白有关？”
空气瞬间凝固。
周慕白手中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他猛地站起身：“我爸的公司确实参与了竞标，但我完全不知情！”
他看向苏晚晴的眼神带着慌乱，“晚晴，你相信我......”苏晚晴按住太阳穴，努力理清思绪。
盗版风波、国营厂改制、周家插手，这三件事看似独立，却隐隐指向同一个方向。
她想起上周在磁带批发市场，曾撞见林曼和几个社会青年鬼鬼祟祟地交谈——那个教育局副局长的女儿，恐怕还在为校园冲突耿耿于怀。
“当务之急是解决盗版。”
苏晚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慕白，你能不能利用周家的关系，查到盗版磁带的源头？
其他人分成两组，一组联系购买过盗版的学生，承诺用旧磁带换新；另一组去工商局举报。”
她转向陈雨，“我们重新设计带防伪标识的包装，这次加上你的名字和签名水印。”
周慕白欲言又止，最终只点点头：“我今晚就回去查。”
他推门离开时，寒风卷着雪片灌进房间，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
深夜，苏晚晴独自坐在精品店，台灯的光晕里飘着父亲带来的绿茶。
账本上，因为盗版导致的销售额锐减触目惊心；手机里，工商局的回复是“证据不足，难以立案”。
她盯着墙上贴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