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了?”
魏彻牙齿咬的咯咯作响,他带着惊天的怒意问,“红玉,这些年,阿舒真的给你写过信吗?”
红玉嘴唇抖动着,想露出一个笑来,却没有成功。
她道,“自然……自然是写过的,一共十七封,不都……都交给陛下了吗?”
“陛下嘴上不说,但我好几次看您反复看那些信……”
“小姐这些年,与萧承琴瑟和鸣,陛下又何必……”
“啪!”一个耳光打断了红玉的话。
魏彻将那一叠信纸扔在红玉脸上,阴沉沉地说道,“你再说一遍,这些信是谁写的?”
“是小姐!”
“啪!”
魏彻又是一个耳光。
“你模仿她的字确实天衣无缝,可信纸却不对。若她真的是从萧承府中寄出的信,怎么每一回的信纸都不一样?!”
“因为你一直跟着我们大军走,每走一处,驿站提供的信纸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伪造书信的纸才不一样!”
“还有墨,她写字惯用松烟墨,可这纸上的字是驿站常见的油烟墨写成的。”
“红玉,阿舒待你如亲妹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红玉捂着脸,半晌忽然轻笑起来,“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你!”
红玉的声调忽然拔高,“我冒着生命危险,赶了那么久的路,守着发着高烧的你三天三夜不敢合眼,你却一醒来就问我,是不是沈望舒派我来的?!”
“她轻飘飘一句话,吃苦受累的全是我,凭什么要把功劳算在她头上!”
“所以我告诉你,不是她,是我自己要来的!”
“你好不容易接受了让我在你身边,她也已经嫁给萧承了,大家就该互不打扰!”
“为什么一年后,她又要给你来信?!又要在信里说是为了你嫁给萧承的?”
“那我算什么?我的付出算什么?”
“所以我截了她的信!我不仅截了她的信,我还伪造信件,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