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说，如果坚持起诉，她可能会因为寻衅滋事和故意损害财物被拘留。”
我靠在舒适的办公椅背上，透过巨大的落地窗，俯瞰着脚下的城市。
“裴经理，你母亲冲到我的公司，在我的地盘，当着我所有员工和客户的面，污蔑我是小三，是狐狸精，说我靠不正当关系上位。”
“这不仅仅是污蔑我个人，更是对我公司声誉的践踏。”
“她还砸坏了公司的财物，扰乱了正常的办公秩序。”
“你现在来告诉我，她年纪大了一时糊涂，让我放过她？”
我轻轻笑了一声，笑声里却没有半分暖意。
“你觉得可能吗？”
办公室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我没有给他再次开口求情的机会。
“我很忙，就这样吧。”
助理适时地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职业而疏离的微笑。
“裴经理，薛总还有下一个会议，请吧。”
裴俊恒脸上血色尽失，像是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薛总，难道你就不能想想乐乐吗？她毕竟是乐乐的奶奶！”
我握着钢笔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
“裴经理，你记错了。乐乐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
“当初，是她亲口告诉我，她不要我这个妈妈的。”
裴俊恒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然后他颓然地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从那天起裴俊恒像是换了个人，他开始频繁地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我常去的餐厅，甚至是一些行业峰会和晚宴。
他总是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着我，还有每天雷打不动的一束鲜花送到公司前台。
助理每次都按照我的吩咐，直接让保洁阿姨扔进垃圾桶。
晚上，一个许久不联系的共同好友突然给我发来一段视频，嘈杂的背景音里，裴俊恒醉得不省人事。
嘴里一遍又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