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顿,断绝来往了。
听说前些日子表哥被强制隔离戒毒出来的时候,大姑家里大摆三十桌,还买了辆新车。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退伍呢。
这样的家庭,根本就不会管女儿。
望着角落里那只带着一群小鸡的母鸡,表姐情不自禁又落泪: “母鸡都知道要把米嚼碎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小鸡。我有妈却跟没妈一样。”
我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堂弟清了一下嗓子: “咳,等我以后结了婚生了孩子,我也把鸡妈妈弄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我的孩子。”
表姐噗嗤笑了。
我捶了堂弟一拳:“你是魔鬼吗?这天聊得……”
我问表姐:“那你想好怎么办了吗?总不能一直这样忍受下去吧?”
表姐低下头:“我知道。我想离开这里去深圳打工,一切重新开始。”
我拍了拍手上的西瓜籽:“好!你先稳住张大柱,再寻个机会跑出来。钱的事我会尽量帮你。”
正聊着,张大柱回来了。
手里还提着一个脏兮兮的笼子。
一只农村土黄狗呆呆地蜷缩在角落里,瘦骨嶙峋。
05
表姐问他怎么搞只狗回来?
他说:“你哥给我的啊!说是不养了,让我拿回来杀了,作下酒菜。”
表姐涨红了脸,青筋在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是我娘家的小黄狗?!你们俩还是人吗?小黄救过你俩的命啊!”
“上次你们俩出去喝醉了,半夜倒在路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