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担心。”我勉强笑了笑,没有多说。不,杜娟的罪行远不止少管所那么简单,我要让她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一切如常,暗中却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我在家里安装了隐蔽摄像头和录音设备,给宝儿随身携带GPS定位器,还联系了几个可靠的亲友在生日会当天帮忙盯紧杜娟和她的“同学们”。
周五晚上,杜娟显得异常兴奋,甚至主动帮忙装饰客厅。
“妈,明天我邀请了三个同学,”她一边挂彩带一边说,“她们都很期待呢。”
“那太好了。”我笑着回应,心里却警铃大作。
三个“同学“的”?
很可能是王强派来的人!
睡前,我检查了宝儿房间的窗户锁,在她床头放了防狼喷雾,并再三叮嘱:“明天人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跟陌生人走,有任何不对劲就大喊妈妈,好吗?”
宝儿乖巧地点头:“我知道,妈妈。那个坏阿姨要是再来,我就用这个喷她!”她举起防狼喷雾,小脸上满是坚定。
我的心揪了一下。
六岁的孩子本不该有这样的警惕,但这一世的宝儿似乎比前世更早熟,也许是因为被拐未遂的经历。
7
周六早晨,阳光明媚,与我的心情形成鲜明对比。
我早早起床准备食物,同时检查所有监控设备是否正常运转。
杜娟也起得很早,反常地殷勤。
“妈,我去接我同学吧?”她提议,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不用,她们知道地址,自己来就好。”我温和但坚决地拒绝,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十点整,门铃响了。
杜娟箭一般冲去开门,进来的不是她所谓的同学,而是两个穿着校服的陌生女孩和一个高个子男生——
根本不是学生,那张脸我在网吧监控里见过,是王强的同伙!
“阿姨好,”其中一个女孩甜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