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往回走。
车里的向晚钟,泪流满面,哭得浑身颤抖。
回到县城,向晚钟去找了许溺光。
她直接把行李箱推进了许溺光的租房里,接着走进厨房开始做饭。
许溺光扔下游戏机,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吃饭的时候,向晚钟提醒许溺光:“你跑车多往城头的立交桥那一块跑。”
“为啥呀?”
许溺光不解。
“那边打麻将的人多。”
向晚钟漫不经心说道。
一个月后,林雾眠带着周烬白在城头的一家宾馆将姜丽梅和一个男人抓奸在床。
是许溺光打的报告。
他多次撞见姜丽梅大摇大摆挽着一个男人进出麻将馆。
这次意外撞见两人去了宾馆,许溺光立刻告诉了向晚钟,向晚钟给林雾眠发了一条消息。
急于上位的林雾眠立刻带着周烬白打车去了宾馆,前台不肯提供客人身份信息,眼尖的林雾眠一眼看见登记本上最新只有一对人登记,房号是201,她拉着周烬白往楼上冲。
林雾眠用力敲门,大喊:“着火啦!”
姜丽梅的新欢裹着浴巾开了门,姜丽梅正赤裸着躺在床上,等待男人的宠幸。
看见周烬白和林雾眠闯进来,姜丽梅吓得大喊大叫,周烬白冲过去准备动手,被姜丽梅的新欢拉住了:“要教训回家去教训,别在外面脏了人家的地盘。”
说完,拎起衣服就走了。
无论姜丽梅叫得多么凄惨,对方都没有回头。
离婚当天,林雾眠也去了民政局。
周烬白前脚和姜丽梅离了婚,后脚就跟林雾眠扯了证。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消息?”
姜丽梅忍着嘴巴的疼痛,质问林雾眠,林雾眠趾高气扬,神采奕奕回道:“拜你宝贝女儿所赐,是她告诉我的,我摆酒的时候,得请她坐上桌。”
“我不信!”
姜丽梅脸色铁青,直到她看见向晚钟给林雾眠发的消息,她像疯了般要去抢林雾眠的手机,被周烬白一把推开了。
姜丽梅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嘴里不停地嚎叫:“为什么?
为什么呀?”
几天后,姜丽梅找到林雾眠,央求她帮自己约女儿向晚钟,向晚钟拒绝了,她让林雾眠告诉姜丽梅,她不姓向,她叫程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