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我仆人的工作就洗澡睡觉。
3、
这天他鲜少提前回家,阿姨们都休假。
我立马将脚从茶几上拿开,屁颠屁颠跑到他身边,替他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
“哥哥上班辛苦啦,需不需要一个按摩服务。”
他食指点在我脑袋上用力往后摁,拉开距离:
“去给我炒两个菜。”
见我不为所动,他意味不明嗤笑:
“不是天天在手机上嘘寒问暖,问我要不要夜宵吗?”
“怎么?你每天光说不练是吧,等我真要吃了,你压根不会做。”
我干笑两声妄图掩饰被戳穿的尴尬:
“怎么会呢?我下面给哥哥吃。”
我抓了一把撒在锅里,感觉少了,又抓了几把,感觉差不多了。
结果这面像是会繁殖,要用盆装。
我挑了几筷子给蒋奕寒端过去,他吃了一口就吐掉了:
“你下面怎么又湿又硬?”
他有病吧,怎么还开黄腔。
见我一脸鄙夷,他端着碗往我嘴角喂了一口:
“这是人能吃的吗?”
嚼嚼嚼,呸。
是我误会他了。
他绕到身后,阴影和雪松香同时将我笼罩,手摸上了我后腰。
我掌心出汗,鼓起勇气说:
“哥哥,我不玩骨科。”
他扯开了围裙带子,熟练地系在自己腰上,还回头问:
“刚说什么了?有什么忌口吗?”
还好没听见,我讪讪道:
“我说我不吃骨头。”
“也不吃葱姜蒜香菜。”
十分钟后,满屋子弥漫着面香。
我猛地吃一大块口,好吃的手舞足蹈,眼睛发亮:
“神厨啊哥哥,天杀的,我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这面女人吃了绝月经,男人吃了发神经。”
“简直好吃到要被划为危险物品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