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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自己的一生滋养集团的扩张。
“哥哥你这是干嘛?都是一家人,给我塞钱就生分了。”
我义正严辞推开那闪闪发光的一百万。
他向我投来一种看傻子的目光。
我刚要解释,他举起手机说:
“她成傻子了。”
不一会,几十个医生闯进来,又是一顿检查:
“蒋总,这位小姐可能是应激性记忆紊乱,在重大事故后睁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往往会被当成最亲近的人。”
这理论好耳熟。
蒋奕寒面露质疑,深邃的眼神在我身上停顿几秒说:
“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被他突然严肃的语气震慑到,偷偷擦汗,笑得谄媚:
“这个要看病人的身体情况了。”
为了装得更像,我立马反驳:
“我不是傻子!他就是我哥哥,爸妈死的早,我们相依为命,是他一手将我拉扯大。”
原本在揉太阳穴的蒋奕寒被我这番话吸引,好整以暇地问:
“哦?那你说说看我们死去的爸妈叫什么名字。”
我流利答出。
他还是低估了我对他的了解程度。
在杂志上见他第一眼后,我将他祖宗十八代挖了个遍。
他眼底闪过一抹诧异,毕竟他的家庭消息都是保密的,我花了不小的力气弄到的内部资料。
“那你呢,叫什么?”
这问住了,立马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
“我叫蒋葵呀,这还是哥哥给取的名字呢,说希望我能和向日葵一样开心成长。”
我等着他的质问与反驳,可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一字未说。
2、
我身体养好后,他真将我带回了港城。
这两年市场经济下行,生意越来越难做,爸妈动了卖女儿的心思。
我几次三番表明就算家里破产,我宁愿去搬砖,也不要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