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泽渊的意思是,还要把我留下来。
杨悦目的没有达成,依旧演着戏,颤抖地更加厉害,畏缩惊惧地望着我,似乎只要我在她就难以心安。
顾泽渊懂她:“你是想将她赶走?”
“可是宝儿......她把你害得这么惨,让她这样走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杨悦闻言,拿出刀片又要割腕。
我忍不住笑出声:“杨悦,你既然想死,一声不吭地在卧室等血流干净就是了,为什么偏要走出来哭一哭?”
“难不成是故意割腕,演给顾泽渊看?”
杨悦瞬间变色,心虚地低下头说不出一句话。
这么明显地破绽顾泽渊丝毫未觉,站起来大步向我走来,掐着我的脖子抵在二楼栏杆上,半个身子悬空。
努力抬着头,才能看清顾泽渊愤怒发红的眸间,满是恨不得将我杀死的狠戾:
“悦儿本就情绪不好,你怎么敢说这种话刺激她?”
我本就没指望让顾泽渊看清杨悦,冷笑道:“还能为什么?你为她将我折磨成这样,我巴不得她死!巴不得她现在就失控发疯跳下去,直接摔死呢!”
“啪!”
狠狠一个耳光,顾泽渊将我半张脸都打得红肿起来。
他还是不解恨,命人照看好杨悦,拽着我的头发将我生生拖到地下室。
“你说悦儿割腕是为了演戏?呵呵,我现在就叫你尝尝割腕的苦,让你清醒清醒,会不会有人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手段演戏!”
他将我绑缚起来,蒙住我的眼,用冰凉的锐物划过我的手腕,寂静的房间只剩下“啪啪啪”的水滴声。
我明白过来,顾泽渊是在用古代的酷刑对付我!
即便我知道手腕没有破口,可死寂的房间,窒息的黑暗,如滴血般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如冰锥刺在我的心口!
我逐渐被无尽的绝望吞噬,好像在地狱里度过了无比漫长的时间,才重见光明。
浑身早已被冷汗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