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困难。
把布条从塔楼尖顶、烟囱、陡峭上坡和湖心亭上的大树、带刺的植物围墙取下来,我的手心已经磨破了皮,汗水渗入里面,钻心的疼。
我视线模糊,神经疼的几乎麻木。
我机械地搜索可以藏布条的地方,突然有佣人拦住我:“你跪下学狗叫求我,我就告诉你位置怎么样?”
他光明正大的举起摄像机,我看着手里寥寥无几的布条,机械地跪下:“汪汪汪……”
我觉得我的内心一下子空了,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带着盒子回家里,路过客厅,江景修刚给何念擦药,我拿起一旁药,想要给伤口抹。
江景修拦住了我:“念念饿了,快去做饭。”
我只能放下药,以往我受一点伤,江景修都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关心我。
如今却逼我去伺候别人。
想到明日就是比赛,不能节外生枝,对比赛产生影响
我点头答应,开始在厨房忙碌。
一沾水,我的伤口就钻心的疼。
我忍着疼,终于做好了这一餐。
江景修看了我裂开的伤口,难得关心我两句:“一会叫医生过来处理伤口。”
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吗?
我没有说话,饭桌上突然出现了两道我爱吃的菜,江景修擦干给何念剥虾的手,冷淡地说道:“你不吃就算了。”
我很想有骨气的拒绝,但是肚子在作怪,我刚拿起筷子,就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何念眼里闪过若有所思,随即拉住江景修的手:“江哥哥,我想要设计大赛的金奖。
我眼皮子顿时一跳,手指划到评委名单,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公平公正。
我把心放在肚子里,夜里,过往忍不住浮上心头。
我与江景修是一次活动遇见的,他对我一见钟情,便开始了猛烈的追求。
他不仅能理解我的设计理念,更是在我被欺负时挺身而出,帮我解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