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恶毒地说道:“你嫁过来之日,便是你的死期。”
我惊恐地看着她,嘴巴张开咿咿呀呀地却说不出话,只能跪在她面前,不停地向她磕头。
周项明走过来扶起沈雨馨,声音愤怒道:“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真是可恶,我们走,都不要理她。”
几人纷纷围着沈雨馨转身离去。
我一个人蜷缩着身子,紧紧隐藏在黑暗之中,只有这样我才能有片刻的安全感。
第二天,母亲给我送来一件染了污渍的嫁衣,正是我一年前穿的那件,我熟练的脱衣服换上。
在女德学院的时候,校长也经常会让我换一些露骨的衣服来取悦客人。
一开始我不从,她就拿又细又长的银针,狠狠往我身上扎,直到我不敢反抗为止。
母亲见我如此听话的换衣服,满意地点头,“看来在女德学院一年的学习还是有效的。”
忽然,她语气突变看向我的身后,“你背上那些是什么?”
我浑身一抖,害怕地将衣服拢紧,有些恩客会有变态的喜好,喜欢在我身上刻字,而下一个恩客见状,也会有样学样,久而久之我的后背上已经纹满了污言秽语。
母亲走过来要看我的后背,我僵直着身体不敢反抗。
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说吉时到了。
她转而替我拉好衣服,警告道:“估计又是你想出的什么馊主意来吸引我们注意力的,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给我安分点!”
我被她推着走到正厅,周项明穿着一身喜服向我走过来,施恩般地说道:“本来是打算让你自己乘车走的,今天我亲自上门来接亲,已经给足你脸面了。”
我看向他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任何的话。
周项明脸色又沉了下来,“昨天被拆穿了,现在你就开始装哑巴了是吗?”
看到他阴郁的面色,我条件反射地又下跪磕头。
母亲一脸不悦地将我从地上拽起,“沈菲菲,你还装个没完了是吗?想要跪等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