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考虑个毛！
老子可不想当爹！”
朝阳医院的停车场满了，他们绕了三圈才找到位置。
妇科在五楼，排队的人很多。
金志强一屁股坐在等候区的塑料椅上，继续玩手机。
小雅填完表格，交了费，坐在他旁边。
“要抽血检查。”
她说。
金志强嗯了一声，眼皮都没抬。
抽血的时候小雅很害怕，护士让她握紧拳头。
针头扎进去的瞬间，她看见金志强站在远处，一脸不耐烦。
检查结果要等两小时。
他们去医院食堂吃了顿饭。
金志强只要了一碗牛肉面，小雅点的盖饭他一口没动。
“多吃点，一会儿要手术。”
他说。
小雅摇摇头。
“我吃不下。”
下午两点，报告出来了。
医生是个中年女性，戴着黑框眼镜。
“确认怀孕，六周左右。”
她推了推眼镜，“要留还是...？”
“不要！”
金志强抢着说。
医生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小雅。
“你自己决定。”
小雅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
“我...”金志强突然站起来。
“医生，能不能查查血型？”
医生皱眉。
“为什么要查血型？”
“我就是好奇。”
金志强咧嘴一笑，露出烟熏的黄牙，“顺便检查一下嘛。”
医生看向小雅。
小雅点点头。
“那再抽一管血吧。”
又等了半小时。
血型报告出来了。
医生把单子递给金志强。
“你是B型，她是A型...”金志强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
我就知道！”
小雅困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
金志强把报告拍在桌上。
“医生，孩子是什么血型？”
医生翻看报告。
“理论上，A型和B型的父母，孩子可能是A、B、AB或O型。”
金志强笑容消失了。
“那如果父母一个是B型，一个是A型，孩子可能是O型吗？”
医生摇头。
“不可能。”
金志强的脸一下子黑了。
他转向小雅，眼神可怕。
“你他妈给我解释一下！”
小雅慌了。
“什么...什么意思？”
金志强抓起报告摔在她脸上。
“我查过了！
我是B型，你是A型，孩子他妈的是O型！
这科学吗？”
小雅脸色惨白。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金志强声音提高八度，“你背着我偷人，还有脸说不知道？”
候诊区的人都看过来。
小雅眼泪涌出来。
“我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