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人会所，与周氏集团的代表碰杯。
会所里灯光昏暗，红酒在水晶杯中晃出妖异的光，映衬着她扭曲的笑容。
她眼尾的泪痣随着笑声颤动，像一只邪恶的蝴蝶：“林氏这次死定了，等罗氏解约，股价跌到谷底，周氏就能一举收购... 到时候，我就是最大的功臣！”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成为周氏高管的风光模样。
她没注意到，角落里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将对话录进手机，而这个男人，正是我安排的眼线。
在我离职的这段时间，并没有闲着。
我白天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与曾经的合作伙伴秘密会面，争取他们的支持；夜晚则在临时搭建的工作室里，和江砚舟找来的顶尖技术团队一起，对罗氏项目的方案进行优化升级。
我们反复测试每一个数据，每一行代码，力求做到完美。
江砚舟也在公司内部暗中布局，团结那些忠诚的股东，收集顾曼的证据。
三天后，罗氏团队再次来到林氏。
深秋的雨丝斜斜掠过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将会议室的灯光晕染成朦胧的光晕。
顾曼涂着酒红色雕花甲油的手指在檀木会议桌上敲出杂乱的节奏，镶钻腕表随着动作折射出细碎的光，在投影屏幕的蓝光映衬下，宛如一条蛰伏的毒蛇吞吐着信子。
她表面上目不转睛地盯着罗氏代表李总监，余光却时不时瞟向手机昨晚到账的 100 万躺在周氏集团的秘密账户里，数字在黑暗中闪烁，像一剂强心针让她浑身发烫。
“只要熬过今天，等罗氏解约，林氏股价崩盘，周氏的收购款...”她咬着后槽牙，舌尖抵住上颚，强压下嘴角不受控的笑意。
精心纹绣的眉毛微微挑起，眼尾那颗标志性的泪痣随着肌肉的颤动，在灯光下泛着妖异的红。
李总监将装订成册的项目评估报告重重摔在桌上，“顾总监，请你给我解释，”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如刀刃般锋利，“现在系统不仅存在1 37 处致命漏洞，连最基础的功能都无法实现，罗氏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会议室瞬间炸开锅，股东们的椅子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
李总监拍案而起，脖颈的青筋暴起：“终止项目，赔钱！
必须给我们一个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