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复杂的局面。”
我的目光扫过顾曼骤然凝固的笑容，落在江砚舟泛红的眼眶，“但请各位相信，清者自清。
我愿意暂时离开，给公司一个调查真相的时间。”
股东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有人惋惜，有人狐疑，而顾曼却迫不及待地抓起文件，趾高气扬道：“既然林小姐有自知之明，那不如...慢着。”
江砚舟突然上前，西装下摆带起一阵风，将桌上的文件吹得哗哗作响。
他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辞职信上，袖口露出半截银色腕表，表盘上倒映着天花板刺目的灯光，“林知夏，你以为辞职就能解决问题？
那些污蔑你的人只会变本加厉！”
我抬头看他，这个总是在深夜便利店等我、为我奔波千里找专家的男人，此刻眼底燃烧着执拗的火焰。
“我不是逃避。”
我迎着他的目光，转身离开时，我给他发了一条信息，“顾曼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在明处我们只会处处受限。
现在的退让，是为了更好地撕开他们虚伪的面具。”
他看了信息，银色腕表撞在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格外突兀。
他回复道：“所以你打算单枪匹马去冒险？”
我没再解释。
我离开会议室时，我好像感觉到顾曼压抑不住的窃笑，像毒蛇吐信般钻进耳膜，那得意的笑声仿佛已经预示着她的胜利，却不知这正中我的下怀。
5 5 真相大白顾曼的终结秋阳透过百叶窗在走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仿佛是命运的棋盘。
我抱着纸箱经过茶水间，里面装着陪伴我无数日夜的工作资料、照片，还有那支写秃了的钢笔。
“听说她真是内鬼？”
“顾总监现在全权接管项目，罗氏那边... 能行吗？”
同事们压低声音的议论声断断续续传来，随着突然响起的咖啡机嗡鸣戛然而止。
我装作没听见，脚步却不自觉地顿了顿那些怀疑的话语如同一根根细针，扎在心里，但我知道，真相终将大白。
此刻的顾曼正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扭着水蛇腰。
她精心打理的卷发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脖颈间的钻石项链在阳光下闪烁，仿佛在宣告她的胜利。
她推门时故意发出夸张的声响：“总经理，罗氏项目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