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折掌心微曲,也不躲。
待我玩够了才握住我的作乱的手。
待围场的人入了林子,走的算干净,我才松开裴折。
自觉去祸害我那太子皇兄,毕竟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来这纯属充人数。
作用指数可以是拖累,完全没有忙帮的地方。
裴折是文官,在一干武将中本就吃了亏。
若是我真跟了他,最后收获绝对寥寥无几了。
“岁岁这是要去何处?”我正要解释,又见裴折垂了眸:“我知岁岁是嫌我骑射不如萧将军,那我便不拖累了。”
这是哪的话?裴折这话怎么听着这般妄自菲薄,这不合裴折的性子。
总觉得裴折今儿个哪哪都不对劲。
但来不及细想,我哄住裴折:“我只是去喝杯茶。”
“况且我这四体不勤的,你不怕我跟着让你猎不到一只兔子?”我却重新握住她的手腕:“我是文官,猎那些东西作甚。”
“何况这次春蒐头彩是陛下特意为萧将军设的。”
我明白他的意思。
萧京驰凯旋,风头正盛。
父皇为嘉奖赏赐了好些东西,有借这次春蒐在进行赏赐。
为官之道,昭宁看的不是很透彻。
索性也不再想。
既是裴折对此次春狩看的不甚重要,那便去树林里拉他做一些发乎情,止不于礼的事。
只是这来围猎的人实在是多。
我刚到达某处,觉得人烟稀少,可以对裴折上下其手时,总有那么几个世家子弟经过,然后给我行礼。
白白坏了这好兴致。
虽然我自认我脸皮算是厚的,而且也不信邪,拉着裴折往林深处走。
我就不信不能得偿所愿了。
深林处静谧无声,偶有鸟鸣。
我借口扭到了脚,让裴折为我看看。
然后趁他不注意见,将他扑倒了丛间……二人近在咫尺,就在我快得手时,一支箭直逼我而来。
我一声惊呼。
裴折眼疾手快,赶紧搂住我。
向后滚落一边。
哪怕身下有裴折垫着,我也被丛间的石子磕得疼。
却见那始作俑者下了马,一袭红衣,还是那般鲜衣怒马的模样。
两年的边疆征战给他少了几分少年气息,多了些成熟男人的味道。
我怒瞪萧京驰:“你这是作甚。”
萧京驰摸头:“我刚见草丛晃动,以为有猎物,便射了一箭,不想是你们。”
“无事吧?”无事个屁。
之前我是装腿疼,现在我是真腿疼。
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