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津南彻底坐不住。
他一直疯狂发消息、打电话过来联系我,想让我和他一起出面解决危机。
什么白月光朱砂痣,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统统都得靠边。
数不清的礼物被送到我手里。
我故意晾着他,礼物照收,信息不回。
在一个深夜,陆逢时在我同意下,替我接起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赵津南轻声细语:“老婆,怎么还不回家?”
这就是赵津南,只有在需要你的时候才会低头。
我竭力克制住急促的呼吸声。
“我......”他在这方面相当敏锐,语气骤变:“倪萦!
你在做什么?”
陆逢时动作放缓。
“自我满足,不可以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赵津南,别打扰我睡觉。”
挂掉电话,我转头才发现,陆逢时看着我,跃跃欲试。
最后,我已经累得说不出话,陆逢时却明显很亢奋,只是语气里莫名带着几分幽怨:“姐姐,你什么时候和你前夫离婚?”
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该结束了。
18再次踏入曾经的家,屋子应该是有人定期打扫。
干净、空旷、没人生活的气息。
赵津南温柔地喊我名字:“萦萦,网上的事情大都是捕风捉影,我可以和你解释。”
解释了又能如何,我早就不想听。
我站在原地,打断他:“我都看到了。”
赵津南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到了,宋瑶知回国那晚,你和她在酒店开房。”
他急迫地解释:“倪萦,我就只碰过她那么一次,除了她,外面的其他女人我都没碰过。
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我可以改。”
赵津南的眼神落在我脸上,很是认真。
可惜,这谁信?
反正我不信。
赵津南还没和我联姻之前就名声在外,身边陪着他的女人一茬接一茬地换,别人对他的评价都是花心滥情脾气还大,要不是身份在那摆着,不知得罪多少人。
联姻后,我们也曾有过一段相对幸福美满的日子,但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夜不归宿。
结婚三年,我在他身边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
现在,他和我说,他和这些女人只是过家家。
我没有回答。
他继续说:“萦萦,我已经和宋瑶知断了。
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房子里你的东西,我会让人重新添置,保证和从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