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
我弟将那药丸吞下去,肥重的身子倾倒在床上。
听见那一米五左右的小床咯吱咯吱响,我都怕下一秒,床塌了。
我弟刚睡着,不远处的人影拎着两大袋的东西走过来。
我看见那袋子里的东西在动。
我爹走过来,将那袋子放在床头柜上,对着我弟说。
小宝,你看爹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我爹打开那袋子,里面密密麻麻的河蟹,看的瘆人。
我头皮直发麻,母亲坐在床边上,将那袋子绑紧。
行了,别喊他,刚睡着,让小越睡会儿。
爹看见桌上的药盒,一脸担忧。
这是什么,小宝他怎么了。
母亲叹口气,目光紧盯着我。
都是她,早说了她是个克星,她待在这儿,就是来克我们小越的,好好的,突然上吐下泻,早说让你送走她,你偏不,有这灾星在,我看咱家就好过不了。
我站在一旁,默默低下头。
我爹挡在我面前,斥声道。
闭嘴,少说点吧。
母亲站起身就要和父亲吵架,我看那架势,立马走出去,躲回房间。
将买好的口罩放进床底下的暗格里,留出一个,戴上。
然后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姓何的,你要儿子我拼了命给你生,儿子现在9岁,马上就要上初中了,那贱蹄子马上也要上初中,家里哪有这么多钱供她的,你快点想办法把她送走。
爹一边叹气,一边说。
送走她,咱家可就没收入来源了,今儿我去几家工地找活干,都嫌我岁数大,不要我,现在也只能靠招娣采草药赚钱了。
母亲心凉了一截。
那该怎么办?
只靠她采草药,这点钱也不够用啊。
家里四口人都要吃饭,加上小越马上要开学,还要准备学费,靠采草药这点钱哪里够用啊。
两人同时叹气,母亲突然想起什么,她说。
对了,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招娣长得有几分姿色,不如将她卖给村头的刘老,那是包头工,手里多少有些钱。
听到这话,我心里是真气,我才10岁,年纪尚小,就要将我卖给那老头,真特么不是人。
我爹倒是很同意母亲的想法。
也行,趁机要个二十多万,就是以后小宝找老婆,也够用了。
客厅传来一阵笑声。
我紧握拳头,坐在床边,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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