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还有人看见秦嫣坐在窗下,小声呜呜地哭。
那个时候,萧子恒在干什么?
他在里面和阿月纵情欢乐,连她的哭声都没听到。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萧子恒冲到阿月的院子,二话不说将她踹翻在地。
“你让嫣儿到这儿来,你是何居心!”
阿月忍着痛爬起来,辩驳道:“是,是她求着我问战场上的事,我就叫她晚些时候来,谁料那天情蛊发作了……兴许,兴许她什么都不知道呢?”
萧子恒冷笑,打断她的谎言:“嫣儿全都知道。”
说罢,萧子恒叫来府里的车夫,让他把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秦嫣出门那天,还去了街口的药馆。
她出来时拿着一包药材,却叫车夫帮忙扔了。
车夫好奇之下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大包的红花。
萧子恒当时听到,差点没能呼吸上来。
红花是落胎用的,起码说明,嫣儿动过这个念头。
最后,她选择了和孩子一起走。
8阿月瘫坐在地,她无话可说。
其实她心知肚明,自己明明白白告诉过秦嫣一切。
哪能想到那个女人如此命薄。
“你是故意的,你想逼死她,对不对!”
萧子恒死死地拽住阿月的衣领,再加一份力,就能轻易弄断她的骨头。
阿月艰难呼吸,拼命摇着头。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因为爱你,才一时鬼迷心窍!”
“我没想到她竟会如此脆弱!”
萧子恒再次将她摔到地上。
“你没资格评价她!”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这辈子都别想进我们萧家,哪怕是大哥的遗愿也不行!”
“为你的行为赎罪吧!”
萧子恒的手下走进来,阿月慌乱扒着萧子恒的腿,死死抱住。
“不,不要!”
萧子恒连踹带推,阿月磕得满头都是血。
一天经历大起大落,阿月呼吸越来越不畅,浑身滚烫,发着代表情欲的红色。
她的情蛊又犯了。
“找人医治她。”
萧子恒冷冷开口。
触到阿月充满希冀的目光,一道命令从他口中无情说出:“别轻易让她死了,也不用抑制情蛊。”
那冷漠的、恨不得她去死的眼神重重落下。
“我要她生不如死。”
阿月惊声尖叫,抓到什么就不肯放手,直到双手磨出血,被人拖了下去。
萧子恒解决完阿月,第二天,就向世人宣告自己是真正的萧子恒,冒充是为了抓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