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这次该我出牌了。”
热搜的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林星晚拄着拐杖走进新剧组时,迎接她的不是想象中的鲜花与邀约,而是道具组大姐不耐烦的白眼:“三号替身的戏服在最角落,自己找。”
石膏尚未拆除的右腿传来阵阵钝痛,她却只能强撑着笑容点头致谢。
更衣室里,泛黄的镜子映出她苍白的脸,隔壁传来主演苏晴娇嗔的声音:“导演,那个林星晚看着就晦气,不会影响拍摄进度吧?”
拍摄现场,林星晚跪在满是碎石的地面,扮演被推搡的宫女。
“咔!”
导演突然暴跳如雷,剧本狠狠砸在她脚边,“林星晚你是木头人吗?
被掌掴的反应还不如群演!”
她垂眸看着剧本上被口水晕开的字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场戏的分镜,分明是她熬夜修改了三个通宵的成果。
休息间隙,手机在化妆间震动。
母亲生前的助手发来消息:“星晚,我找到当年服装验收单的复印件了,但...”话未说完,对话框弹出红色感叹号。
她颤抖着回拨,却只听见机械的忙音。
深夜的出租屋,林星晚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通告单。
替身、丫鬟、炮灰女N号,每个角色旁都标注着“苏晴团队推荐”。
突然,房门被拍得震天响,房东举着欠条冷笑:“林小姐,这个月的房租,该结了吧?”
就在她焦头烂额时,一则匿名邮件悄然躺进收件箱。
附件里是段模糊的监控视频:母亲出事那天,沈砚的黑色轿车曾在事故现场徘徊。
还未等她细看,电脑突然蓝屏,所有数据化为空白。
第二天,林星晚在试镜现场撞见沈砚。
男人倚在真皮沙发上,雪茄烟雾缭绕:“小姑娘,只要你点头,妈妈的真相,还有你想要的资源...”话音未落,她抓起桌上的冰水泼了过去:“沈总,十年前的债,我一定会讨回来。”
走出大厦,暴雨劈头盖脸浇下。
林星晚蜷缩在公交站台,看着手机里经纪人发来的消息:“苏晴团队施压,所有邀约取消。”
雨水混着泪水滑进嘴角,咸得发苦。
远处霓虹闪烁,某个巨幅广告牌上,顾沉舟清冷的面容倒映在她眼底。
“叮——”陌生号码再次发来短信:“明日早八点,星光娱乐B座18楼,顾沉舟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