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
觉得不行,于是又给小姑娘详细写了份照顾树的攻略。
倒不是我一时兴起,在学师姐。
担一个人的因果太重。
我没那么大的能力。
我得让自己轻松点。
处理完建京的事,我一时有些茫然。
不知道该去哪,做什么。
三师兄传信给我,说是各地“建木”已烧毁。
返程途中,他们又听闻了不死军的事,于是掉头又去渡化了那些腐尸。
总而言之,忙忙碌碌的,干了不少好事。
他事无巨细地都写进信里。
最后结尾叫我在建京等他。
这一等就是两年。
他随新帝一起进京。
当晚我就按着他揍了一顿。
三师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这不是预估失误吗!”
我没听。
他又叫:“我找到了平英师姐的遗物!
还带过来给你了!”
我问他是啥。
他从行李里掏出一个小包裹。
里面有个星盘,还有一把短剑。
三师兄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没那么沉重。
“先前他们收拾平英师姐房间时候发现的,找到时上面还贴了纸条。
“是她准备送给你的生辰礼。”
结果我们谁也没赶上。
她亡于隆冬人海。
我自囿初春树下。
他紧张地看着我。
“之前没和你细说,是怕你……”我:“?”
他又笑笑,“没什么。
师父呢,处理的干净吗?”
我收好东西。
“还算干净吧。
对了,我留了个小女孩照看扶桑。
“怎么处理交给你了。”
我和他说了个大概,让他有心理准备。
但没细说怎么处理的疯老头。
怕他心软,又念叨什么伦理纲常。
然后再恨上我。
怪麻烦的。
我背上包裹,准备趁夜出发。
去哪儿不知道。
去做什么也不知道。
15师姐死去的第三年。
我还是很想她。
平英番外师父带回来一个奶娃娃。
小小的,眼睛很大。
她很安静,不哭也不闹。
我拿小孩儿喜欢的东西逗她,她也不笑。
是个过分安静的小孩。
我有点担心,跑去问师父。
师父摆摆手,说自己要外出,归期不定。
“在此期间好好照顾师弟师妹们。”
我说好。
小孩长大了些,会走路了。
我忽然意识到好像还没给她起名。
只知道她襁褓上绣着商字。
于是叫来师弟师妹,众筹一个名字。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看着我们。
“她好像都不喜欢。”
我凑过去问她,喜欢什么字。
她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