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亲自问问她?”
谢谦予沉默了几秒,声音发颤,“不敢。”
“谢谦予,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阿豪幸灾乐祸地逃离现场。
听到我的声音,谢谦予浑身一震,缓缓转过身来。
隔着几米我都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无措。
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我走过去,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抽烟了?”
“没有。”
“不可能,全是味。”
我捧住他的脸,咬住那张能气死人的嘴。
谢谦予顺势低下头,将我按进怀中。
不同于我的粗蛮发泄,他吻得很认真。
小心翼翼地摸向我的腹部,那里微微凸显。
“宁灿,我们有孩子了对不对?”
男人发颤的音节惹得我心疼。
我却咬唇推开他。
“晚饭吃多了而已。”
“回家之后,你给我把床上的衣服整理干净了,否则别想进被窝。”
谢谦予将我抱在怀里。
喉结紧贴着我的脉搏,用他最喜欢的方式确认我的存在。
游轮上的事,他不说我不问。
过去的所有,我也不想再追究。
我只要他平安。
远处的警车只剩一辆,阿豪朝着我们大喊:“先别打情骂俏了,跟我回队里做笔录啊!”
犯罪团伙尽数捉拿归案,数罪并罚没有再翻身的可能。
市长当年的事终于沉冤昭雪。
大清早,我拉着谢谦予要去领证。
那次年会,他藏在口袋里的求婚戒指早就被我发现了。
这次是我主动的。
明明在暗爽,还装成一副被硬上弓的模样。
我趁着给他打领带用力收紧。
“你的命都是我的,难道还想跟别人结婚不成?”
谢谦予笑得开怀,轻咳一声假意收敛。
“宁小姐,注意胎教。”
“是你说再坏点也没关系的。”
“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
谢谦予眯着眼,“你都听到了。”
我忍不住得意,“是啊,我都听到了,可惜有的人走不掉喽。”
我妈路过听到想削我。
“宁灿,这么多年书白读啦?
他身体不好,你气他做什么,别到时候又跑我跟前哭唧唧的。”
“我哪有!”
谢谦予轻捏我的耳垂,“以后不会再让你因为我伤心了。”
关于316秒。
是我年少时做过最美的梦。
那时我被同学霸凌。
他们明知我有轻微夜盲,恐惧黑暗。
却把我独自关在夜晚的图书馆里。
正当我恐惧到无法正常行走时。
远处传来幽幽琴声。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