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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有约,花不误祝潇月沈修瑾无删减+无广告

白团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若晴的未婚夫喜欢送她珠宝,所以女人都羡慕不已。可是后来白若晴才知道,她的未婚夫每出轨一次,就会送她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第一次出轨,沈修瑾说:“晴晴,你知道我有皮肤饥渴症,我当时病发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白若晴哭了一整夜,想分手,沈修瑾却以死相逼。“晴晴,我只是生病了,我不是出轨的渣男!”“你想让我怎么做?以死谢罪吗?好!我把命给你!”他真的用刀割了自己的喉咙,白若晴崩溃大哭,最后还是心软了。第二次出轨,白若晴看到沈修瑾和他的女兄弟祝潇月躺在一起。沈修瑾红着眼睛说:“晴晴,我从来没把她当成过女人,我只是发病了,用她应应急。”祝潇月也说:“嫂子,别误会,我们俩纯兄弟,绝对没有半点男女情。”白若晴接受不了,再次提出了分手。结果沈修瑾在他...

主角:祝潇月沈修瑾   更新:2025-05-28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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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潇月沈修瑾的女频言情小说《风有约,花不误祝潇月沈修瑾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白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若晴的未婚夫喜欢送她珠宝,所以女人都羡慕不已。可是后来白若晴才知道,她的未婚夫每出轨一次,就会送她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第一次出轨,沈修瑾说:“晴晴,你知道我有皮肤饥渴症,我当时病发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白若晴哭了一整夜,想分手,沈修瑾却以死相逼。“晴晴,我只是生病了,我不是出轨的渣男!”“你想让我怎么做?以死谢罪吗?好!我把命给你!”他真的用刀割了自己的喉咙,白若晴崩溃大哭,最后还是心软了。第二次出轨,白若晴看到沈修瑾和他的女兄弟祝潇月躺在一起。沈修瑾红着眼睛说:“晴晴,我从来没把她当成过女人,我只是发病了,用她应应急。”祝潇月也说:“嫂子,别误会,我们俩纯兄弟,绝对没有半点男女情。”白若晴接受不了,再次提出了分手。结果沈修瑾在他...

《风有约,花不误祝潇月沈修瑾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白若晴的未婚夫喜欢送她珠宝,所以女人都羡慕不已。
可是后来白若晴才知道,她的未婚夫每出轨一次,就会送她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
第一次出轨,沈修瑾说:“晴晴,你知道我有皮肤饥 渴症,我当时病发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白若晴哭了一整夜,想分手,沈修瑾却以死相逼。
“晴晴,我只是生病了,我不是出轨的渣男!”
“你想让我怎么做?以死谢罪吗?好!我把命给你!”
他真的用刀割了自己的喉咙,白若晴崩溃大哭,最后还是心软了。
第二次出轨,白若晴看到沈修瑾和他的女兄弟祝潇月躺在一起。
沈修瑾红着眼睛说:“晴晴,我从来没把她当成过女人,我只是发病了,用她应应急。”
祝潇月也说:“嫂子,别误会,我们俩纯兄弟,绝对没有半点男女情。”
白若晴接受不了,再次提出了分手。
结果沈修瑾在他自己的身上绑满了炸药,然后掐着白若晴的脖子威胁道:“晴晴,我宁愿和你一起死,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们一起去死吧!死了我就不用被皮肤饥 渴症折磨!我就完全属于你了!”
他疯魔的点燃了炸药的引线,白若晴眼睛都快哭瞎了,只能再次妥协,被迫原谅了他。
事后,祝潇月默认成了沈修瑾的专属解药,他去哪儿都带着她。
沈修瑾说:“晴晴,有些地方太脏,我不能带你去,这也是为了保护你。”
“我和祝潇月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我们想在一起的话,早在一起了,所以祝潇月来当我的专属解药你可以完全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产生感情,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后来,白若晴的首饰盒里装满了华丽的珠宝,祝潇月也怀孕了。
新的珠宝陆续被送来,可白若晴已经找不到地方装它们了。
眼泪在这一刻止不住滑落,白若晴按下了手机里存了七年都没有联系过的号码。
“段时野,我们的娃娃亲现在你还愿意认吗?”
“认!当然认,你终于看见老子了!”电话那端传来男人激动的声音:“但老子现在在南极,回不去。”
“七天!最多让你等七天!老子就来娶你!”
白若晴笑了:“好,我等你。”
她的电话刚挂断,沈修瑾便推门进来:“晴晴,准备好了吗?今天爸妈催我们去庄园看场地。”
按之前的人生安排,七天后白若晴就要嫁给沈修瑾了。
沈家财大气粗,包下了一整个庄园做他们的婚礼场地。
段时野还在南极没回来,白若晴不想,也没资本跟沈修瑾闹僵,此刻她只能乖巧的点头:“出发吧。”
可车子开到半路,沈修瑾却接到了祝潇月的电话:“什么?你车子抛锚了?”
“你现在在哪儿?我立马过去!”
挂断电话后,沈修瑾当即就想掉头,可余光看到白若晴苍白的脸,他的动作又僵住了。
“晴晴,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祝潇月的孩子,我是不会认的。”
“祝潇月是不婚主义,她只想要孩子,不想要男人,我向你保证,孩子生下后,我绝不会去看一眼,她的孩子也没有沈家的继承权。”
说到这里,沈修瑾话锋一转:“但她现在毕竟怀孕了,她身边也没个人,兄弟一场,我不能不管她。”
“乖,这儿离庄园也不远,你走过去吧,回头一定补偿你。”
白若晴一下子愣住了,这里离庄园确实不远,可庄园是一整座山,不开车的话,徒步上去起码要走四五个小时。
而白若晴的脚是有轻微残疾的,她天生跛脚,走路一瘸一拐,小时候因此遭受了不少嘲笑。
沈修瑾和白若晴是同班同学,他知道这件事后,撸起袖子就把嘲笑白若晴的人全都揍了一顿,并且放下狠话:“你们再敢笑话晴晴,就是笑话我沈修瑾,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不仅如此,沈修瑾还通过沈家的关系,找到了国际最知名的骨科专家,向他咨询跛脚的矫正办法。
专家给白若晴设计了跛脚矫正器,但白若晴家里穷,买不起。
沈修瑾大手一挥,直接买了两个,一个白若晴戴,一个他自己戴。
沈修瑾的脚没有任何残疾,但他怕白若晴自己戴,会被同学们嘲笑,于是便陪着白若晴一起带。
“晴晴,你记住,只要有我在,你永远都不会是孤身一人。你痛我就陪你一起痛,但我痛你就不要陪了,因为我心疼。”
他这一陪就是整整三年。
经过三年的矫正,白若晴已经能正常走路了,但戴矫正器的后遗症是,她不能走太长时间,否则骨头会疼。
“晴晴,我们一会庄园见。”丢下这句话后,沈修瑾便急不可耐的开车走了。
此刻他似乎已经忘记,白若晴天生跛脚的事了......
庄园位置很偏,现在又是晚上,白若晴打不到车,只能徒步走过去。
她走了没多久,脚底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感,骨头摩擦,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可白若晴却什么也没说,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沈修瑾,你曾经治好了我的病痛,可现在却也是你伤我最痛最深!


走了整整六个小时,白若晴终于来到了婚礼彩排现场。
她的脚已经磨出了血,鲜血染红了白色的球鞋,每走一步,就在地上留下一个血印子。
可白若晴还是来晚了,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大家早散了。
沈修瑾早就载着祝潇月过来了,此时此刻,他冷着脸坐在为婚礼刚搭出来的T台上生闷气。
“晴晴,你跑哪儿去了?”看到白若晴,沈修瑾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可能是天太黑,他没有看到白若晴血淋淋的左脚。
白若晴口渴的厉害,她想告诉沈修瑾,她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祝潇月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沈修瑾,你喊什么喊?”
她大咧咧的走了过来,然后上来就踹了沈修瑾一脚:“出息了你,敢跟嫂子这么说话!”
“你半路丢下嫂子来找我,还不准嫂子吃吃醋,躲起来让你着急下?”
她看似在劝架,看似每一句话都在向着白若晴,可实际上,祝潇月三言两语就把白若晴描述成了爱吃醋,爱作,还小心眼儿的小女人。
沈修瑾微微皱了下眉,似乎有些不满白若晴的“小题大做”。
但他还是主动认错道歉:“晴晴,今天是我不对,我应该把你送上来再走的。”
“但你以后生气,能不能直接跟我说?别当时一声不吭,事后又跟我生闷气。”
这句话太荒唐,以至于白若晴差点都要气笑了。
她没有说过吗?每次沈修瑾因为祝潇月而抛下她,她都哭过闹过,也明确的表示过自己不开心。
可沈修瑾却只觉得她在耍小女人的脾气,哄她几句后,再送件珠宝就完事了。
问题根本没有解决。
“嫂子是小公主,就需要哄着。”祝潇月又说:“不像我,大大咧咧惯了,哄不哄无所谓。”
“你赶紧回屋跪搓衣板吧,我替嫂子监督你。”
两人打闹着回了房间,没有人注意到,跟在他们身后的白若晴,走路又开始一瘸一拐了。
第二天是婚礼彩排。
白若晴忍着脚痛下楼后,却发现自己的婚纱,正被祝潇月穿在身上。
婚纱是刚取来的,她都还没穿过。
沈修瑾的兄弟们纷纷打趣祝潇月:“哈哈哈,祝潇月,没想到你穿上婚纱后还蛮漂亮的。”
“没错,挺有女人味儿的,以后多穿穿裙子啊!”
“滚蛋!”祝潇月笑骂他们道:“我才不喜欢这种小女人穿的东西呢,要不是沈修瑾想看我穿婚纱的样子,打死我我也不穿这鬼东西。”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这辈子只会为沈修瑾穿这一次婚纱?”
祝潇月没有说话,她和沈修瑾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暧昧到几乎拉丝。
这一幕太妙了,祝潇月刚好穿着白若晴的婚纱,沈修瑾则穿着和婚纱配套的黑色西装,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就仿佛他们才是马上要办婚礼的小情侣。
白若晴倒显得多余了。
于是她转身回了房间,免得打扰他们彩排。
回房间后不久,沈修瑾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小祖宗,你怎么还不下来?”
白若晴淡淡的说:“婚纱不是已经有人穿了吗?我以为下面不需要我了。”
“你......你都看到了?”沈修瑾的声音里罕见的添了几分慌乱:“伴郎们胡闹呢,我没拦住。”
“你别生气,我这就让祝潇月把婚纱脱下来......”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了祝潇月的惨叫声:“啊!沈修瑾,我肚子突然好痛!”
“月儿!”情急之下,沈修瑾忘了挂电话,直接喊了祝潇月的小名。
楼下一片兵荒马乱,沈修瑾抱着祝潇月去了医院。
白若晴沉默着挂断了电话,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
可祝潇月却不放过她,没一会儿她就发来一条视频。
视频里,祝潇月坐在黑色的迈巴赫上,她一边撩起婚纱的裙摆,一边娇笑着说:“阿瑾,别那么紧张,我没事,刚才我是装的。”
“我把你骗出来,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和穿婚纱的我来一发?”


沈修瑾气疯了:“祝潇月,你怎么能用这件事开玩笑?你知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
“人家错了嘛。”祝潇月一改往日女汉子的形象,抓着沈修瑾的手撒娇道:“不要生气了,人家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抓着沈修瑾的手往自己的裙下探去。
沈修瑾的呼吸明显加深了,他冷笑一声,然后欺身压了上去,“真不乖,那我今天亲自给你治治病!”
随后便是不堪入目的画面。
脸上传来湿 润的感觉,白若晴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沈修瑾总是说,他自己是因为皮肤饥 渴症,才被迫和祝潇月发生关系的。
可现在,他没有犯病,却还是和祝潇月滚到了一起。
祝潇月身上,甚至还穿着白若晴的婚纱!
一直到傍晚,沈修瑾才回来。
“晴晴,祝潇月肚子不舒服,我送她去了趟医院。”沈修瑾说:“婚纱的事你别生气,都是伴郎们闹着玩儿的。”
“我知道你有精神洁癖,别人穿过的婚纱,你不会再碰。”
“放心,我已经给你买了新的婚纱,明天就空运过来。”
白若晴什么也没说,她确实有精神洁癖,别人穿过的衣服,她不会再穿。
别人用过的男人,她也不会再要了。
可能是察觉到白若晴心情不好,沈修瑾低头吻了吻她:“既然婚纱换了,婚戒干脆也换了吧。”
“南非最近挖出来一颗举世无双的鸽血红红钻,今晚拍卖,老公给你买回来当婚戒。”
说完后,便兴致勃勃的拉着白若晴出了门,也不管白若晴愿不愿意去。
到拍卖会的会场后,白若晴一抬头,便看到了祝潇月。
沈修瑾尴尬的笑了下:“她今天不是动了胎气吗?我想也给她买个小礼物安抚下。”
白若晴笑了:什么动胎气安抚,是白天的时候睡爽了,所以晚上买礼物表扬她吧?
拍卖会很快开始,轮到鸽血红的时候,祝潇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听说鸽血红能补血安胎。”祝潇月挽着沈修瑾的胳膊说:“我怀孕后总感觉气血不足,沈修瑾,我想要鸽血红。”
沈修瑾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他看了看白若晴,欲言又止。
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想让白若晴懂事点,主动把鸽血红让出来。
白若晴什么也没说,直接举了牌子。
她不让!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要退让?
“嫂子也喜欢鸽血红啊?”见白若晴举了牌子,祝潇月眼睛里的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既然嫂子喜欢,那我就不要了,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些小女人喜欢的东西。”
她话说得漂亮,可说完后却失落的低下了头,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沈修瑾的脸一下子黑了,他毫不犹豫的举牌,和白若晴针锋相对。
价格越抬越高,沈修瑾举牌也一次比一次狠,最后甚至直接做了个“点天灯”的手势。
“沈总点天灯了!”主持人激动的喊道:“鸽血红归沈总所有。”
白若晴的心在这一刻降至冰点,她红着眼眶看向沈修瑾,无声的质问他,为什么?
“这鸽血红我本来是要买给你的。”沈修瑾冷着脸说:“可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小心眼儿?”
“祝潇月大大咧咧没心眼儿,可你也不能按着她往死里欺负吧?她是孕妇,她不能总是忍气吞声!”
“晴晴,今晚但凡你退让一步,鸽血红都是你的,可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后,沈修瑾便当着白若晴的面,亲手把鸽血红钻戒,戴到了祝潇月的无名指上。


祝潇月现在不仅有了婚纱,还有了婚戒,她甚至还怀着沈修瑾的孩子。
她比白若晴更像沈修瑾的新娘。
沈修瑾带着祝潇月扬长而去,而白若晴则流着泪,摘下了自己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还记得,刚发现沈修瑾出轨了祝潇月的时候,白若晴一气之下,把戴了整整十年的情侣戒指扔向了大海。
沈修瑾毫不犹豫的,也跟着跳进了海里。
寒冬腊月,他却衣着单薄的在海水里泡了一天一夜,然后把那枚情侣戒指找了回来。
“晴晴,我找到戒指了!”他浑身都湿透了,嘴唇也泛着惨白色,却还是激动道:“覆水可以收!破镜能重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能失去你......”
可现在,他却把本属于白若晴的婚戒,送给了祝潇月。
沉默着回到家后,白若晴开始收拾东西。
她把和沈修瑾有关的一切都找了出来,然后一把火全烧了。
他们一起去北极看极光时的合影。
他在北极找科研人员为她冰冻的永不融化的雪花。
他们一起戴过的坡脚矫正器。
......以及满满一箱子的珠宝。
珠宝烧不了,就全捐了,连同着订婚戒指,一起捐了。
刚捐完东西,沈修瑾便带着祝潇月回来了。
沈修瑾别有深意的打量着白若晴,然后开口道:“晴晴,祝潇月最近孕反很严重,什么也吃不下去,她现在就想吃你做的番茄炖牛腩。”
“你给不给她做?”
刻意压低的音量,就像一场服从性测试。
也许祝潇月根本就不想吃番茄炖牛腩,但沈修瑾需要测一测,白若晴听不听他的话。
马上就要走了,白若晴也懒得再和他吵,于是便麻木的起身:“好,我做。”
沈修瑾阴沉的脸色,这才稍稍有所缓和,他笑着跟祝潇月说:“你看,我就说你嫂子没那么小心眼儿吧?”
番茄炖牛腩很快就做好了,白若晴沉默着把它端了上来。
祝潇月一边笑眯眯的夸白若晴手艺好,一边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可刚吃了没几口,她脸色突然一变,然后猛的吐出一口血来!
“嫂子,你往牛腩里加了什么?”祝潇月捂着肚子哭道:“我肚子好疼!阿瑾,我肚子好疼,你救救我......”
沈修瑾一下子慌了,抱起祝潇月就往医院冲:“月儿,你坚持住,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白若晴也被沈修瑾的手下一起押到了医院里。
她什么也没做,可祝潇月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没有人会相信她。
这件事甚至惊动了沈家和祝家的长辈,两家人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医院。
“你这个毒妇!”沈妈妈上来就给了白若晴一巴掌:“我孙子要是出什么事了,我饶不了你!”
祝妈妈也气得不行,她命令手下抓住白若晴的头发,然后不停的扇她耳光。
沈修瑾只是冷眼看着,什么也没有说。
直到最后白若晴被扇得满脸是血,他才终于开口阻止。
沈奶奶突然捻着佛珠,表情阴鸷:“暴力确实解决不了问题,但白若晴做了这样丧尽天良的事,不惩罚她,咱们沈家实在没法跟祝家交差。”
“不如这样吧,我听说南山的慈云寺很灵,只要诚信祈祷,菩萨一定会有所回应。”
“白若晴,从现在开始,你一步一跪去慈云寺给月儿和孩子祈愿,做到了我们就放过你。”
沈奶奶不愧是菩萨心肠,给的建议不见血,但最狠。
白若晴左脚有残疾,让她一步一跪跪到慈云寺,等于要她的命!
心脏不停流着血,白若晴抬头,红着眼眶看向了沈修瑾。
他知道她的左脚有残疾,走路都费劲,更不要说一步一跪。
可沈修瑾却只是冷冷的瞥了白若晴一眼:“你手段太恶毒,确实需要拜拜佛,沾一点慈悲回来!”


白若晴就这样被沈家的手下押了出去。
怕她偷懒,沈奶奶还特意派了两个佣人跟着,以确保白若晴真的一步一跪跪到慈云寺。
“跪下的时候要诚信祈祷。”沈奶奶说:“为月儿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乞求菩萨保佑他们平安无事。”
白若晴笑了,她在沈奶奶的注视下缓缓跪下。
心里祈祷的却是:“佛祖在上,请您保佑我,能永远的离开沈修瑾,从此以后和他死生不再相见。”
白若晴每跪下一次,就在心里这样默默的祈祷一遍。
她愿意用她的一切,换诸佛保佑她,永远不再见到沈修瑾。
慈云寺很远,开车过去都要一整天,可白若晴却拖着残疾的左脚,一步一跪的跪到了慈云寺。
她的膝盖早已磨破,鲜血染红了她洁白裙子的裙摆,脚也渗出了血,每走一步都会留下一个惨红的血脚印。
跪到后面,白若晴甚至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她摇摇晃晃的向前,眼前一阵发黑,却倔强的不肯晕倒。
快到了,马上就要到了,心诚则灵,只要到了慈云寺,诸佛就会保佑她离开沈修瑾......
带着这样的信念,白若晴咬着牙坚持到了最后一刻。
看到慈云寺巨大佛像的那一瞬间,白若晴终于释怀的笑了。
汗水和鲜血早已打湿了她的衣服,她最后一次跪下,还没来得及祈祷,她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白若晴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沈修瑾守在病床边,他握着她的手,眼睛里写满了担忧。
“晴晴,你终于醒了。”沈修瑾说:“你的祈愿很成功,祝潇月和孩子母子平安。”
“我知道你受苦了,但当时祝家人在,我不能护着你,否则他们更不会放过你。”
“晴晴,你那么乖,一定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白若晴笑了:“我理解。”
她当然理解了,他当时看她的眼神,是多么的冰冷。
他不是不能护,而是不想护,现在的解释也只是事后的找补。
沈修瑾却没有听出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他低头亲了亲白若晴,然后满意道:“你最乖了。”
“这次我原谅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你应该很清楚,我心里只有你,祝潇月在我眼里只是个应急用的解药罢了,她对你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他话还没说完,护士便推门进来了:“沈先生,祝小姐闹脾气不肯吃饭,您快去哄哄吧。”
沈修瑾一下子急了:“她刚做完手术,不吃饭怎么行!”
说完便急匆匆的离开了,问都没问医生一句,白若晴的伤势。
接下来几天,沈修瑾也一直守着祝潇月,只是偶尔才过来看白若晴一眼。
医院里的护士都忍不住议论起来:“祝潇月才是沈先生的未婚妻吧?那这个瘸腿的女人是谁?”
“不知道,但沈先生对他未婚妻可真好,他那么尊贵的身份,却每天亲自下厨给她未婚妻做饭,他未婚妻孕反吐他身上,他也毫不在意。”
“可不是吗?真是好男人,听说沈先生为了给他未婚妻解闷儿,还买了几千筒烟花,今晚要办个眼花展给他未婚妻看。”
听着护士们的议论声,白若晴的心一寸寸结冰。
还记得以前,她刚和沈修瑾谈恋爱的时候,每次生病他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哪怕只是一场小感冒。
他那么忙,可却坚持照顾她,喝药吃饭他都亲力亲为,生怕佣人照顾得不仔细。
可现在,她的病床边上空无一人,她吃的也是医院食堂冷掉的饭。
漫天烟花炸开,却不是为她绽放。
他的心早在不知不觉之间偏向了另一个人。


烟花放完后,祝潇月突然出现在了白若晴的病房里。
“阿瑾临时有事回公司了,我来看看你。”祝潇月说:“我还给你带了吃的,阿瑾亲手做的。”
说着,她把一个精致的粉色饭盒递了过来。
白若晴瞥了那饭盒一眼,没有接:“沈修瑾不在,你别装了,有话直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祝潇月冷笑道:“白若晴,这些天你也看出来阿瑾对我有多上心了吧?”
“沈家和祝家是世交,我和阿瑾从小又一起长大,我们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而你,一个连矫正器都买不起的瘸子,有什么资格嫁进沈家?”
“识趣的话,你就主动退出,这样你走得还能体面点,逼我出手,那可就没有体面可言了。”
白若晴其实早就想要退出了。
可沈修瑾不肯放她走......
于是她轻声道:“我走不走,我说了不算,沈修瑾说了才算,你去问他吧,他要是点了头,我立刻就走。”
这句话却一下子激怒了祝潇月:“白若晴,我做讨厌你这种假惺惺的小女人了!你不想走就直说,装什么阿瑾不让你走。”
正吵着,大地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
一阵兵荒马乱中,白若晴听到外面有人喊:“地震了!快跑了!到外面的空地上去!”
白若晴一惊,踉跄着下床,想往外跑,可祝潇月却一下子拉住了她。
祝潇月脸上带着极端又阴毒的笑:“白若晴,你说如果我们同时遇到危险,阿瑾会先救谁?”
白若晴睁大了双眼,她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祝潇月:“你疯了吗?地震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没错,我就是疯了。”祝潇月大声说:“为了阿瑾我可以不要命,你敢吗?!”
说完后她便死死的保住白若晴,不准她往外逃。
白若晴拼命的挣扎着,可祝潇月虽然是个女人,身体素质却极好,一只手便控制住了白若晴。
白若晴双腿还受着伤,更加大了逃走的难度。
“轰——”
一声巨响,屋顶塌了,白若晴和祝潇月都被压在了废墟下。
沙石飞扬,白若晴剧烈的咳嗽着,她尝试着想动弹,可动不了,她被卡得死死的。
钢筋贯穿了她的左腿,鲜血直流,她的意识也在逐渐模糊。
就在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白若晴看到沈修瑾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他不顾众人劝阻,疯了一般的冲进来救人。
“沈......沈修瑾......我在这里......”白若晴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喊道:“......救我!”
可不知道是白若晴的声音太小,还是外面杂音太大,沈修瑾抱起昏迷的祝潇月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都没看白若晴一眼。
白若晴的眼泪在这一瞬间磅礴。
“......沈修瑾......你不许走......你不许走......”情绪终于崩溃,白若晴哭着大喊:“你说过你不会抛下我的......你还说只要你在我永远都不会是孤身一人......”
这里是她的病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也在里面?
可他只救了祝潇月,没有回来找她。
泪眼婆娑中,白若晴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
沈修瑾,这一次你哄不好我了。


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攥紧了鼻腔里,白若晴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便对上了沈修瑾通红的眼。
“晴晴,你终于醒了。”沈修瑾一脸激动道:“你如果出事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
男人眼底布满了乌青,头发也凌乱,和往日清冷贵公子的模样判若两人。
可就算他再紧张她,白若晴也很难感动了。
她把自己的手从沈修瑾的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沈修瑾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哽咽道:“晴晴,你别这样。”
“我一开始没有看到你,所以才只救了祝潇月,但是下楼后我发现你也没逃出来,我立刻就折回来救你了。”
白若晴还是不说话,沈修瑾终于慌了。
他讨好般的说:“晴晴,我一直都没告诉你,其实这一整年,我都在积极的配合医生治疗皮肤饥 渴症。”
“我马上就好了,我再也不用把祝潇月当紧急解药了。”
“等祝潇月把孩子生下来后,我就和她一刀两断,我再也不见她了,好不好?”
白若晴苦笑一下:“做不到的事,就不要承诺了。”
“不!我做得到!”沈修瑾急忙道:“晴晴,你才是我最爱的人,任何人都无法撼动你在我心里的地位。”
“我向你保证,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说完后,他患得患失的抱住了白若晴,抱得那么的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我永远爱你。”沈修瑾说:“我要你也像以前那样爱我。”
白若晴的心却在滴血。
丢掉的戒指还能捡回来,破掉的镜子也能重新粘好,可碎掉的心,要怎么愈合呢?
沈修瑾,我们早就回不到从前了。
接下来几天,沈修瑾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白若晴。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整个人都变得患得患失起来,白若晴去哪里他都要跟着,而且总是反反复复的问白若晴:“晴晴,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白若晴一次也没有回答过他。
这让沈修瑾患得患失的心态更严重了,白若晴腿伤都还没养好,他就迫不及待道:“晴晴,我等不及了,我们结婚!”
“明天就结,多一分钟我都不想再等。”
结婚前,新娘和新郎是不能见面的。
可沈修瑾依旧寸步不离的守着白若晴,生怕自己一眨眼,白若晴就消失了。
直到伴郎团们出现,大家嬉笑着要给沈修瑾办单身派对,还说沈修瑾不来的话他们就把他抬走。
沈修瑾这才稍稍有所松动,他凝视着白若晴的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晴晴,你明天会嫁给我的,对不对?”
白若晴淡淡的笑了下,然后轻声回答:“我明天会嫁人。”
只是嫁的不是你。
沈修瑾没有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终于安心的笑了:“那我们明天婚礼上见。”
“快走吧,别墨迹了。”伴郎们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开口催促道:“嫂子放心,我们会把握好分寸的。”
“哈哈哈哈,有女汉子在,我们也不敢玩儿太脏。”
女汉子指的自然是祝潇月。
他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每次沈修瑾和兄弟们聚会,都会带上祝潇月。
用沈修瑾和他兄弟们的话来讲就是:“不脱裤子,我们都注意不到祝潇月是女的。”
祝潇月挑衅般的看了白若晴一眼,然后挽着沈修瑾的胳膊走了。
当晚,白若晴果然收到了祝潇月发来的挑衅视频。
视频里,沈修瑾一边奋力的挺腰,一边哑声道:“祝潇月,这是最后一次了,和晴晴结婚后,我就要回归家庭了。”
“我爱晴晴,婚后我不会背叛她的。”
祝潇月大笑,然后搂住了沈修瑾的脖子:“我不信你忍得了永远不碰我。”
白若晴盯着那视频看了许久,然后把视频转发给了沈修瑾。
并配上文字:我也不信。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侍者送来了两套婚纱。
一套是沈修瑾斥巨资订制的,华丽到让人移不开视线,另一套则是国外寄来的,寄件人只写了一个“段”字。
包裹里还有一张卡片,上面用龙飞凤舞的大字写着:穿上,然后下楼,老子来娶你了。
白若晴毫不犹豫的穿上了第二套婚纱。
楼下,一辆黑色迈巴赫正在安静的等着她。
白若晴提着裙摆上了车,然后把自己的手机卡从车窗扔了出去。
司机发动了车子,窗外的景色不断的往后退,时光在这一刻似乎倒流了,过往的回忆也不断的在白若晴脑海里重现。
白若晴在这一刻泪流满面。
她记得,沈修瑾曾经追求她的时候,也曾一步一跪,去慈云寺祈过愿。
“诸佛在上,沈修瑾和白若晴要永远在一起!”少年的眼里是炙热的爱意。
沈修瑾,这份情我也还了。
我不再欠你什么了。
倘若诸佛真的听到了我的祈愿,那就保佑我们,生死不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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