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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发表时间: 2025-05-28
翌日,崔管事那边将账本送了过来。
趁着今儿放晴,姜绾歌招呼了院子里的奴仆们一同将账本放在院子里晾晒。
柳氏这边听见重消息后嗤笑出声来。
“果然是低贱出身的商户女。”
一旁,陶嬷嬷过来给柳氏添茶,不免担忧。
“夫人,那姜氏说到底是生意人家出身,万一真查出布庄......”
“那岂不是正如我意。”
柳氏挑眉。
“这临浦的布庄就是个烂摊子,她贸然接下差事,根本就没想过其中的蹉跎。”
陶嬷嬷不解,不过看着柳氏的样子,大约是应对的法子。
“夫人的意思是,您留有后手?”
“且看着吧,我会让她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
——
接下来几日,姜绾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就我在浮云居里翻看着那些账本。
账本丢失太多,能看到不过十之一二,姜绾歌查的很是吃力。
即便如此,她还是发现了问题。
浮云居内檀香袅袅,姜绾歌支着肘臂伏在案上。
窗外暮色渐沉,她将最后一本账册合拢时,忽然在封皮夹层摸到半片泛黄的宣纸。
就着烛火展开,竟是三年前临浦布庄采买云锦的收据,数目写得清楚——八百匹云锦,市价二百两一匹的料子,账上却记了八百两。
“果然不对劲!”
姜绾歌心头一喜。
旁边打瞌睡的春意惊醒,揉揉眼睛过来。
“姑娘,什么不对劲啊?”
“这些账簿虽说不完全,表面功夫也做得不错,可他们忘了,我家就是做绸缎生意的,个中问题,我一眼能瞧得出。”
春意也欢喜起来。
“那太好了姑娘,查到了问题,咱们是不是有办法重新打理布庄了?”
“找到问题自然是好事儿。”
姜绾歌瞧着账簿后头的经手人,名为黄作梁。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这个名字。
“明儿,咱们去找找这个黄作梁。”
......
月朗星稀,姜绾歌总算是歇下了。
迷迷糊糊刚睡着,屋子里仿佛有些什么声音。
实在是困的厉害,姜绾歌嘟囔了一句什么翻了个身。
冷不丁的,身旁床陷下几分。
姜绾歌一惊睁开眼睛,鼻间传来酒气。
她旁边果然多了个人!
“谁!”
她惊呼一声,紧接着从酒气里闻到了一丝熟悉的香气。
姜绾歌顿时气气不打一处来。
“盛辞,你做什么。”
盛辞这是喝了不少酒,身子一歪就倒在姜绾歌身边躺下,翻身抱住了姜绾歌。
“唔......别动。”
辞滚烫的呼吸喷在颈侧,姜绾歌挣扎要推,却被他铁箍似的臂膀禁锢得动弹不得。
窗外月华如水,她望着床幔上纠缠的缠枝莲纹,一时又羞又恼。
姜绾歌被酒气熏得耳尖发烫,腰间横着的手臂如烧红的铁链,透过单薄寝衣传来危险的温度。
她挣了挣,却换来更紧密的相贴。
“盛辞!你醉了!”压低声音,指尖掐进他手背。
身后传来闷笑,带着酒意的唇擦过她耳垂:“你身上...怎的有墨香?”
修长手指突然扣住她手腕,将人翻转过来,“莫不是半夜还在看账本?”
姜绾歌心头剧震。
借着月光,她看清盛辞眼底哪有半分醉意,分明是淬着寒光的清醒。
方才的踉跄姿态,不过是逗弄猎物的把戏。
这混球,又故意逗他。
想起那日他说要去什么春满楼,姜绾歌心里一阵堵得慌,伸手抵在他的胸前。
“怎么,春满楼的姑娘没有本事留你过夜?居然还跑到我这儿来了。”
盛辞失笑。
“你吃醋了?”
“呸!我吃什么醋。”
盛辞没有再多少,抱住她和衣而眠。
“既然没有,那就好好歇息吧。”
“你......”
“嘘,我好累。”
没等姜绾歌开口,身旁的人已经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
唉......怎么就睡着了。
姜绾歌不敢动,只能僵着身子叹气。
她也累了好几天了,眼瞧着盛辞睡着就松懈了几分,没多大一会儿也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春意在外头喊了好几声,姜绾歌终于醒来。
混沌的脑子想到昨晚的事儿,姜绾歌赶紧一股脑从床上坐起来。
好在,盛辞已经走了。
“嗯?这是什么。”
她抬手才看见,自己手里有张纸,大约是盛辞塞过来的。
“姑娘,你醒了吗?”
“啊,醒了。”
姜绾歌收好纸,起身下床洗漱。
今儿还得去找那个黄作梁,她得快些收拾妥当才是。
“对了姑娘,早上我碰见长风了,他说这几日要陪着二公子出去一趟,不在府上。”
“不在府上?”
“是啊,这下您可不用担心二公子过来招惹了。”
春意喜滋滋的,满脸笑容。
姜绾歌透过铜镜瞧着她这笑容,忍不住的试探:“你不喜欢二公子?”
“当然啊,二公子如此放荡,必然不会真心对待姑娘的,我巴不得他离您远远儿的呢。”
姜绾歌听着没说什么,心下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滋味儿。
糊弄着吃了口早膳,姜绾歌准备带春意一块出门。
刚走到院子,丫鬟小柔急匆匆的跑过来。
“大少奶奶,大少奶奶不好了,外头......外头来了不少人,眼瞧着就要到咱们浮云居了。”
“都是什么人?”
“奴婢不认识,他们,他们似乎还抬了个棺材!”
“什么!?”
姜绾歌一惊,直觉告诉她肯定是出事儿了。
说话间,那群人已经走了进来。
他们几乎是撞开的门,毫不客气的闯进来,为首几人举着白幡,上头写了“冤”字的朱砂墨迹都没干。
跟在后头的几人抬着一口棺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重重放在浮云居的院子里。
春意瞧着脸都白了,赶紧挡在姜绾歌的面前大喊:
“大胆!你们都是什么人,竟敢拿这些晦气东西到盛家大少奶奶的院子来,是何居心!”
那群人没说话,只是默默推开留了一条路出来,穿着白布孝服的妇人被人搀扶着上前,哭的肝肠寸断。
“草民,是来向盛大少奶奶讨个说法的,您何苦逼死我那可怜的丈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