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眼里却与苏含来个亲密接触。
罢了,既然决定远离这对狗男女,这些事已经对我造不成任何伤害。
十天时间,苏含努力学习我交代她的事情,随时做好上位的准备。
我也在收拾东西,随时做好易位的准备。
宁川屿反常的安分起来,半夜没有再踏足夫妻房一步,对我更殷勤了。
他以为对我好,放松我的警惕,自己就可以跟苏含在我不在的时候欲生欲死,他高低了自己。
女人一旦对男人死心,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而我又是特别中的特别。
对感情有洁癖,你不爱我不要紧,但你不该亵渎我对你的感情。
他买给我的蛋糕,我丢进了垃圾桶。
他买给我的手链,我捐给了贫困基金会。
他买给我的衣服,我送进了旧衣物回收箱。
家里该扔的扔,该捐的捐,清除了所有有关我的痕迹。
宁川屿一心只想与苏含苟合,即使发现那些东西不见了,也只是随便问一句。
离开那天,送我的不止宁川屿还有苏含。
苏含避开宁川屿对我说了一句记住你的话,永远都不要回来。
祝你梦想成真,苏含,哦不,苏依。
听到“苏依”,苏含惊恐的睁大眼珠,很快又露出了甜美的笑,对我挥挥手。
我一路走向机场,没有回头,不管后面站着的是满心狐疑的苏含(依),还是我爱了十五年的渣男,能对他们说的只有四个字--再也不见。
没过两天,宁川屿来电了,比我想象中的快。
那时我正在为病人做手术,没接到。
做完手术已经是后半夜,打开一看一百零八个未接电话。
呵,真够可以的,四个钟打了一百多个电话,可见苏含的事对他刺激不小啊。
如果我不复他,看来今晚是没得睡了。
电话刚拨通,那头就传来野兽般的嘶吼叶玫!
你给我回来!
马上!
我“呵”了一声,问道:你知道我现在在哪里?
你不是去了X市,回来只用两个钟。
机场与高铁站是同一方向,他以为我去的是高铁站。
是吗,可我现在距离你有一万公里远。
一万公里…宁川屿喃喃道。
你不是说去X市…你不是说我是社恐,怕是找了一晚上都找不到回家的路吗?
这句话是他和苏含在床上奋斗的时候说的。
电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