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她对自己说，“全都结束了。”
---公园长椅上，施语萱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三小时，从黄昏到天黑。
“给你。”
一块深蓝色手帕递到眼前。
施语萱抬头，看到一个穿黑色风衣的高个男人。
路灯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
“谢、谢谢。”
她下意识接过手帕，才想起现在还有人用手帕真是少见。
男人在她旁边坐下，但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我认识你。”
他说，“讨薪直播那次。”
施语萱身体一僵，立刻站起来要走。
“等等。”
男人没有拦她，只是平静地说，“我是周临深，微科科技的。
我看过全部直播，包括最后你分钱的那次。”
施语萱停下脚步，背对着他。
“所以呢？
你也想来骂我？”
“我想说，你做得对。”
男人的声音很稳，“那五十万，本来就是你应得的。”
施语萱转过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个月来，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句话。
周临深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视频。
“这是我让技术部门分析的。
最早攻击你的那几个账号，IP地址都指向同一家公司。”
视频显示，那些骂得最凶的账号，竟然都是同一批水军。
“这家公司，”周临深顿了顿，“是崔成骏表弟开的。”
施语萱腿一软，跌坐在长椅上。
原来如此。
一切都是崔成骏设计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
她声音发抖。
周临深看着她，眼神坦率。
“因为我讨厌欺负老实人的人。”
他递来一张名片。
“我认识不错的心理医生。
你需要聊聊。”
施语萱接过名片，眼泪又涌出来。
这次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太久没被善待了。
---“周总，您确定要这么做？”
“按我说的办。”
周临深挂掉电话，看向办公室外的施语萱。
她正紧张地坐在会客区，双手捧着茶杯。
过去两周，周临深帮她联系了心理医生，还让公司法务收集了崔成骏雇佣水军的证据。
今天，他要做最后一件事。
“语萱。”
他走过去，轻声说，“准备好了吗？”
施语萱点点头。
她今天化了淡妆，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衫，看起来比在公园那天精神多了。
微科科技的发布会现场座无虚席。
当周临深带着施语萱走上台时，闪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