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在傅氏集团及所有子公司的一切职务,名下由集团授予的资产暂时冻结,配合内部调查。
二,傅老夫人……名下的慈善基金会,即日起由集团财务直接接管,进行独立审计。”
傅景明脸色瞬间煞白,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清楚,傅一生拿出的东西,桩桩件件都足以将他钉死。
傅景辉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起来,指着傅一生便骂:“傅一生你这个畜生!
你不得好死!
我当初就该……带下去。”
傅一生淡淡吩咐,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立刻有两名身着黑色西装的安保人员上前,动作干脆利落。
傅景辉还想撒泼,却被轻易架住,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声被迅速拖远,最后被会议室厚重的门彻底隔绝。
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像投入深潭的小石子,连个水花都未曾激起。
傅景明看着弟弟被拖走,双腿一软,彻底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魂。
傅老夫人死死盯着傅一生,半晌,她忽然笑了,那笑声里掺杂着说不清的意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好,好一个傅一生!
我倒要看看,你坐上这个位置,能有多安稳!”
“这就不劳母亲费心了。”
傅一生终于将视线投向她,目光平静无波,“您年纪大了,该颐养天年。
傅宅的西苑已经为您备好,以后,安心静养吧。”
这无异于软禁。
傅老夫人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明白,大势已去,再无转圜余地。
七叔公此时缓缓开口,对着其他几位面面相觑的元老道:“一生所为,皆依祖宗规矩。
傅家,不能再乱下去了。
我支持一生。”
他的声音不高,却分量十足。
有了七叔公的表态,其余人等哪里还有异议,纷纷垂首,表示默认。
看向傅一生的目光中,已满是敬畏,再无半分先前的轻慢。
傅一生环视一周,他目光所及之处,无人敢抬头。
那些平日里习惯了对他指手画脚、或明或暗给他使绊子的人,此刻都噤若寒蝉。
“即日起,傅氏集团所有重大决策,需经我审批。
各部门主管,明日上午九点,到我办公室开会。”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
无人应答,也无人敢应答,沉寂便是最明确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