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皮衣。
她高跟鞋踩在男人身上,手中的红绳一圈一圈地紧缠在陆景文的身体上,勒出暧昧的红痕。
我目瞪口呆。
哪怕有心理准备,也完全没想到一向老实古板的陆景文,在周琪面前竟是这样一副模样。
男人笔挺地跪在地上,口中喘着粗气。
“嘶,琪琪,你轻点……”
周琪嗤笑一声,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发出猎猎的空响:
“矫情什么,你不就喜欢这样?”
随着几道利落的鞭声,陆景文控住不住地发出隐忍的叫声。
周琪拧了拧眉。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想把许乐妍吵醒吗!”
陆景文重重喘了几口气,哑着嗓音说:
“没事的,就我刚刚放的那些剂量,有人在她耳边放鞭炮都醒不过来的。”
“琪琪,再来……”
我死死咬住嘴唇,眼中恨意迸发。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周琪朗笑出声:
“哈哈哈陆景文,你真不是个东西,给自己怀孕的老婆下那种药,你就不怕她真的出事吗?”
她一边说着,手中动作加快,不一会儿男人身上便痕迹斑驳。
陆景文眼眶泛红,更加兴奋,也毫无顾忌地笑了。
“哈,孩子没了再怀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一个词叫沉默成本,她要是为我流了产,说不定会变得更加离不开我。”
我浑身颤抖,周琪也被他的无耻惊得睁大了眼。
“你们好歹结婚五年,你对她就一点感情都没有?”
陆景文还是在笑,笑得恶心至极。
“她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有哪个男人能忍?”
“你不知道我当初为了追她花了多大心思,结果她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我巴不得她多受点磋磨,才把她弄去你那当保姆,结果你居然还跟她成了闺蜜,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周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