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劲头,试图真正地“做”些什么。
乌华镇的清晨,鱼市总是最早喧闹起来的地方。
叶蓁蓁每日都会亲自去挑选最新鲜的河鲜。
这日,她正与一个惯常打交道的鱼贩为几尾鳜鱼的品相争执,那鱼贩仗着是本地人,言语间颇有些不干不净。
“叶掌柜,我说这鱼就是今早刚从太湖里捞上来的,你爱要不要!
莫不是嫌贵?
也是,一个外乡女人家,能有多少见识!”
鱼贩唾沫横飞。
叶蓁蓁眉尖微蹙,正要开口,一个低沉的男声自身后响起:“王三,你这鳜鱼,分明是昨夜的死鱼,眼珠都浑了,还敢拿出来糊弄叶掌柜?
莫不是欺负她一个女子不识货?”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顾渊不知何时站在那里,一身粗布衣裳,却掩不住他那份沉凝的气度。
他虽未表明身份,但那眼神中的冷厉,让鱼贩王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王三平日里也算是个横的,此刻却有些发怵,嘟囔了几句,便不敢再多言,悻悻地将那几尾死鱼收了回去。
叶蓁蓁看了顾渊一眼,没说什么,转身向另一家鱼摊走去。
顾渊也未跟上,只是默默看着她的背影,直到她采买完毕,才悄然离去。
又有一次,镇上的几个泼皮闲汉,不知从何处听说了清颜食肆生意红火,便上门来勒索所谓的“平安钱”,言语粗鄙,还想动手动脚。
阿福忠厚,却不是这些地痞的对手,急得满头大汗。
就在那领头的泼皮要伸手去砸柜台之际,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顾渊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面沉如水:“光天化日,强取豪夺,乌华镇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虽未动手,但那久经沙场的煞气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几个泼皮平日里欺软怕硬惯了,见他这般气势,又想起前些日子他在鱼市帮叶蓁蓁出头的事,竟被他一人镇住,灰溜溜地跑了。
叶蓁蓁从后厨出来,只看到泼皮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和顾渊挺立的身影。
她依旧没有道谢,只是对阿福道:“把门关好,今日提前打烊。”
顾渊看着她平静无波的侧脸,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些小恩小惠,还不配得到她的原谅。
他开始学着融入这里。
他不再刻意回避镇上的人,会主动向李婶请教如何辨认田里的稻谷,会听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