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成为一家人啦。”
、、、、、、、、、、殊不知,众人茶余饭后的闲谈,通通入了锦衣卫的耳朵。
如今,因我患病,医官说须得静养,爹爹一回府便便闭门谢客,方圆几里不得聚众喧闹。
大将军宠女无度的名声一时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百姓们也对这个骁勇镇边的大将军另眼相待。
“芝儿,你这病迟迟未愈怕是这上京风水于你不利。
改日,你还是跟为父改道回漠北吧。”
爹爹看着我咳嗽不断,未免忧上心来。
生龙活虎了十几年的闺女一下子变成了药罐子,医官也说不出一个一二三,只说须得静养,爹爹找不到原因只得把原因归到外力因素上来。
“可那婚事?”
我唇色苍白,小脸几无血色。
“无妨,等回漠北,你的身体康健了,再回来不迟。”
爹爹是个重信重诺之人,让他悔婚几不可能,除非事关我的性命。
那家子,可就等着踩着我父女俩的尸骨往上爬,让他家率先悔婚是绝无可能。
“爹爹,女儿在漠北听巫官说过。
夫妻双方八字不合,极为相克。
女儿一回这上京便浑身不适,久不痊愈,怕是、、、、、。”
我欲言又止,拿着绢帕,适时的掩嘴又轻咳了几声。
爹爹不语,只是看着我的病容,一味的捻须深思。
原本以为只要爹爹开口,退婚这件事就不算难,可竟没承想严世蕃竟然先一步自己找上了门来。
“伯父,侄儿听闻兰芝久病未愈,特来叨扰。”
门房前来通报的时候,爹前脚离开,我后脚便跟了上来。
我悄声站在门外,不受控制的握紧双拳,看到那张脸,便又想起了那个猩红血腥的夜晚。
“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事本来要去你府上,找你爹商议,既你来了,便给我带个话吧。”
爹爹正居堂中,崔世蕃右侧垂首而立。
<“伯父请讲,侄儿一定带到。”
“你也知芝儿自打来了上京便生了怪病,汤药吃了不少,可总不见好。
我很是忧心,前两日托人去给你二人推测八字。
先生可说了,你俩八字不合,注定相克。
回去言秉你父亲一声,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不能拿她的性命开玩笑。
我们俩家的婚事,便就此作罢,各自男婚女嫁去吧。”
“伯父,可听不得外面那些算命的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