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策，只道他经脉尽毁，再无修炼可能。
从云端跌落泥沼，他尝遍了人情冷暖。
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如今避之不及；曾经对他尊敬有加的长辈，如今视若敝履；就连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青城城主之女柳如霜，也在三年前找借口退了婚，让他再次成为笑柄。
尤其是柳如霜！
想到那个曾经对自己温柔似水、如今却高不可攀的身影，林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刺痛。
柳家与林家联姻，原本是想借他未来的潜力，如今他废了，柳家自然弃之如敝履。
柳如霜今天也来了，就站在柳城主身旁，她穿着一袭淡紫色长裙，容颜清丽，仿佛谪仙。
她没有看他，目光落在林海身上，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那种笑容，像针一样扎进林凡的眼睛。
“跪下，向海儿认错，然后自行去刑罚堂领罚，滚出林家！”
林天雄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认错？
他何错之有！
仅仅是因为废了，就成了家族的耻辱，就要向一个不如自己的人低头？
林凡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染了泥土和血迹，眼神却异常清澈，带着一种宁折不弯的倔强。
“族长大人，”他沙哑着嗓子开口，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演武场中却清晰可闻，“我，林凡，何错之有？！”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林海的笑容僵住了。
林天雄的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冷厉。
柳如霜也终于将目光移了过来，带着一丝讶异，但更多的是冷漠。
“放肆！
废人安敢顶撞族长！”
一位林家长老怒喝道。
“林凡！
你执迷不悟！”
林海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天赋尽失，灵力枯竭，不过是靠着林家的名头苟延残喘！
现在让你离开，是为你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尊严？”
林凡站了起来，虽然身形摇晃，但脊背挺得笔直，“我的尊严，不是靠林家的名头，而是靠我自己的实力！
五年前如此，五年后……亦是如此！”
他这番话，像是在说胡话，又像是在宣告什么。
林海觉得可笑至极，正要再次嘲讽，忽然注意到林凡手上戴着的一个黑色古朴戒指。
那是他母亲临终前留给他的遗物，材质非金非玉，看上去平平无奇，这么多年林凡一直戴着，从不离身。
“哈！
都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