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身上,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满足。
两周后,助理发来了一则新闻:傅司寒被家族送入瑞士顶级精神疗养院,治疗期限未定。
附图是他被人搀扶上私人飞机的照片,那张曾经英俊傲慢的脸如今憔悴不堪,目光呆滞。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几秒,然后删除了消息。
傅司寒的结局早在他选择伤害我的那一刻就已注定。
他终其一生都会被困在“求而不得”的牢笼里,尝遍他曾给我的痛苦。
“清欢,你来一下。”
陆泽在工作室喊我。
我放下手机,走向他的声音。
工作室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束正在播放的投影。
画面上是一片我从未见过的海滩,白色的沙滩,碧蓝的海水,还有一栋坐落在海边的白色别墅。
“这是什么地方?”
我好奇地问。
“我们的新家。”
陆泽从身后抱住我,下巴轻靠在我肩上,“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转过身,看到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
他单膝跪地,神情前所未有的认真。
“清欢,你所有的痛苦都已结束。
未来,我只愿成为你永远的港湾和支撑。”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简约而精致的钻戒,“嫁给我好吗?”
没有华丽的场景,没有浮夸的表白,只有他的真诚和温柔。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这是幸福的泪水。
“好。”
我轻轻点头,任由他将戒指滑入我的无名指。
一个月后,我们在那片海滩上举行了婚礼。
没有铺张的排场,没有虚假的祝福,只有最亲近的朋友和最真挚的誓言。
我穿着自己设计的婚纱,简约而不失优雅,就像我现在的生活。
“你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陆泽牵着我的手站在海边,目光中满是爱意。
“因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微笑着回应。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
我们在牧师的见证下交换了誓言和戒指。
当陆泽吻上我的唇时,我感到一种彻底的解脱和重生。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自由的真正含义——不是逃离某人,而是找到真正的自己;不是复仇的快感,而是能够不带恨意地回首过去。
晚上,我站在新家的阳台上,看着无边的海洋和璀璨的星空。
陆泽从背后环抱住我,轻吻我的发顶。
“想什么呢?”
他问。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