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看见我,随手推开膝上的男人,哂笑一声向我走来:“你来了?
我正好乏了,就把他还给你吧。”
我心口像被重拳猛击,鬼使神差的冲向她,却远远的便被按在地上。
脸上不知被她身边的奴婢打了多少个耳光,模模糊糊的听见她说:“贱婢!
就凭你?
一个被皇兄只玩过一宿的女人?
名分都没有,也配与我争?”
<8等周围安静以后,我慢慢爬向李锦。
脸上的疼痛在我手指碰上他的脸那一刻烟消云散。
“李……李锦”我颤抖着抚摸着他肩上的伤痕,那一个个痕迹,分明是蜡烛烫伤的,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滚开!”
李锦突然像发疯的野兽一般推开我。
“滚开!
我要你滚开!
不要碰我,我不需要可怜,我不要你看见,我不配!”
我不管不顾的紧紧抱着他,任由他推开我几次,我仍追上去再抱。
直到怀里的身体不再抗拒,这头湿漉漉的小兽才终于痛哭出来。
“李锦,你听我说,我们是一样的人啊。”
李锦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分明看见他的目光从震惊到不解再到释然,于是低头小心翼翼碰上他鼻尖,含住他干裂的嘴唇。
嘴里尝到的酒香夹杂着药味,我明白了长公主的手段。
窗外虫鸣阵阵,就在这一地狼藉间,我们的关系也注定纠缠不清。
情到深处时,我好像听见李锦说了永不分离。
可第二天醒来,身边的床榻早已没有了余温。
9又是很长时间的销声匿迹。
我托人找关系四处打听,却仍一无所获。
再见面时,李锦早已没了那日的萧瑟颓然,锦袍玉带好不潇洒。
我用眼神追问他。
他只是淡淡然转头,不再看我。
他轻轻说他做了长公主的谋士。
谋士?
长公主的谋士?
呵,一介女流之辈需要什么谋士?
说白了不过是是男宠罢了。
我缩在袖筒里的指甲紧紧扣进手心,怕暴露我的痴心一片,可脸上的笑早已经僵掉。
“你是骗我的对吧?
你和她只是逢场作戏对吧?”
见他仍旧沉默不语,我忍不住抓住他狠狠摇晃。
“你说话啊!
别这样对我!”
可李锦竟奋力甩开我,吼道:“逢场作戏?
我可不是什么逢场作戏,我爱她!”
我不可置信得看着他泛红的眼睛,想尽力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