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阿哲,你回来啦?
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刚才在和谁视频?”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哦,一个客户啦,谈工作上的事情。”
她眼神有些闪躲。
“客户?”
我一步步逼近她,“需要你穿着Vera Wang去参加邮轮派对的客户?
需要你用那种语气说话的客户?”
她的脸色白了白:“阿哲,你胡说什么呢?
什么Vera Wang?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那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心虚。
那一刻,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疯长。
趁她去洗手间的功夫,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她的手机。
没有密码。
点开微信,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界面展现在我眼前。
置顶了十几个联系人,备注五花八门——“慷慨的李哥”、“风趣的王总”、“我的专属提款机”、“备胎一号”、“备胎二号”……我颤抖着手点开那些聊天记录。
不堪入目。
每一段对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将我凌迟。
5 无情电话我还没来得及从发现林薇薇秘密的巨大冲击中缓过神来,一个更沉重的打击接踵而至——我母亲病危住院了。
脑溢血,突发性的。
医生说情况非常不乐观,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我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医院冰冷的走廊长椅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一边是母亲危在旦夕的生命,一边是林薇薇那张虚伪的面具被撕开后露出的狰狞。
我守在重症监护室外,一夜未眠。
天亮时,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拨通了林薇薇的电话。
我需要她,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一句安慰。
我天真地想,也许她对我母亲还是有感情的,也许她会暂时放下那些不堪,给我一点支撑。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她带着浓浓睡意的、不耐烦的声音:“喂?
谁啊?
一大早吵死了!”
“薇薇,是我。”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哦,阿哲啊,什么事?
我还没睡醒呢。”
“我妈……我妈病危了,在医院抢救。”
我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像在割我的肉。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她略显敷衍的语气:“啊?
阿姨怎么了?
严重吗?
那你好好照顾阿姨啊。”
“医生说情况很不好。”
我的声音里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