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 拍照。
阳光穿过他的指尖,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极了我们一路走来,那些被汗水和勇气点亮的,属于自己的星辰。
第八章:感情的转折立春后的滨海市飘着湿润的风,我趴在办公室地板上贴 “悦心十年” 的纪念墙贴,指尖不小心蹭到张阳新染的藏青色指甲油 —— 他说这是黑客圈最新的 “幸运色”。
他正蜷在转椅上敲代码,卫衣帽子盖住半张脸,却突然扔来颗薄荷糖:“上周去北京参展,你在机场冻得打喷嚏,我查了下,是过敏性鼻炎。”
我咬着糖纸愣住。
三个月前在首都机场,我随口说句 “鼻子不舒服”,他竟记到现在。
纪念墙上贴着我们第一次摆地摊的照片,他蹲在角落帮我撑帐篷,T 恤后背被汗水洇出盐花,而现在,他电脑屏保早已换成我们在李氏集团顶楼的合影,我笑得像个傻子,他却认真地在照片角落 P 了串代码:“20240315,服务器零故障”。
“晚上去看新品发布会彩排?”
他突然转头,镜片后的眼睛映着落地窗外的晚霞,“李老爷子说要请交响乐团演奏《星空》,你选的那首。”
我摸着墙贴上 “Never Fall” 的金属 logo,想起昨夜加班时,他默默把我的旧毛毯换成了恒温加热款,而自己裹着单薄的卫衣在机房过夜。
陈氏集团的收购案在三月尘埃落定,陈宇轩辞去了执行董事职位,听说苏雅搬去了国外,朋友圈里只剩奢侈品代购广告。
某天傍晚,我在创业园区的银杏道遇见他,他瘦了不少,西装袖口磨得发旧:“林悦,我……” 话没说完就被张阳的电话打断,他说新品包装出了点问题,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急切。
发布会前夜,我在彩排现场调整饰品陈列,张阳突然冲进来,手腕缠着纱布:“刚才帮你搬展柜,划到了。”
我看着他疼得龇牙却还咧嘴笑的样子,突然想起大二那年,苏雅把我的实验报告扔进垃圾桶,是他默默帮我一张张烘干、整理,最后还画了幅简笔画安慰我:“被揉皱的纸,也能折成飞最远的飞机。”
“其实有句话憋了很久。”
他忽然正经起来,指尖摩挲着卫衣上的黑客徽章,“第一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