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哪个年轻人一点启发。
没想到真让你捡到了。”
他推过一份文件，烫金的 “天使投资协议” 映着阳光，“一千万启动资金，占股 15%，条件只有一个 —— 永远别丢了在批发市场挑珍珠的眼光。”
签约仪式在顶楼露台举行，张阳举着手机帮我们拍照，镜头里李老爷子的手搭在我肩上，像极了十年前他与陈默谦的那张合影。
“下周去北京参加文创展，” 他塞给我一张名片，背面用钢笔写着 “供应链老周，可靠”，“年轻人总盯着线上，别忘了线下体验店才是品牌的根。”
悦心文创的办公室租在创业园区的 loft，张阳把服务器机房设在二楼角落，键盘声昼夜不停。
我蹲在地上贴墙贴，突然听见他喊：“看！
陈氏集团官网发了‘校园轻奢饰品’招商公告，主打款和我们的‘星辰系列’一模一样！”
屏幕上，苏雅戴着仿款项链笑得璀璨，文案写着 “正版设计，拒绝劣质地摊货”。
凌晨三点的办公室，我对着笔记本里 “危机公关预案” 发呆，李老爷子的电话突然打来：“小陈总今晚在滨海酒店宴请供应商，你说巧不巧，老周刚告诉我，给你供货的几家工厂都收到了更高的报价。”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玩味，“当年我和他父亲争地块时，他还是个在我办公室偷糖吃的小毛孩。”
第二天清晨，我带着张阳熬夜做的质检报告闯进陈氏集团会议室。
陈宇轩正在给经销商展示 3D 打印的 “贵族系列”，看见我时钢笔从指缝滑落：“你来干什么？”
我把检测报告拍在他定制的意大利皮面上，荧光笔圈出的 “镍含量超标” 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听说您在收购我的供应商？
不如先解决自己的质量问题 —— 毕竟，苏氏珠宝的代工合同，还在您父亲的办公桌上。”
他的脸瞬间涨红，身后的苏雅猛地站起来，香奈儿套装的腰带勾住了投影仪电线。
我转身时，看见李老爷子的名片从报告里滑出，陈宇轩的视线定格在背面的钢笔字上，表情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
走出大厦时，张阳突然指着手机笑出声：“我们的官网流量涨了 300%，搜索关键词是‘陈氏集团抄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