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浏览器发出异常的卡顿声，商品详情页的图片开始扭曲，评论区涌出大量乱码。
“服务器被攻击了！”
张阳的电话在凌晨一点响起，他的声音带着少见的严肃：“是分布式拒绝服务攻击，IP 地址来自... 滨海酒店顶层的 VIP 包厢。”
我握着手机的手冰凉，想起苏雅发在朋友圈的定位，背景是陈氏集团的水晶吊灯。
屏幕上，“悦心手作” 的主页渐渐变成一片灰白，购物车按钮不停闪烁着 “加载失败”。
“别慌，我启动了备用服务器。”
张阳的键盘声通过听筒传来，带着令人安心的节奏，“对方用的是常见的 SYN Flood 攻击，但我上周刚给系统加了防护层 —— 你看，现在已经恢复了。”
网页重新加载时，我看见新增的 “创业者故事” 板块，张阳不知何时放上了我在夜市摆摊的照片：暮色里，我蹲在地上整理饰品，脸上沾着灰尘却笑得认真。
天亮时，苏雅带着浓重的黑眼圈回到宿舍，chanel 外套上沾着红酒渍。
她经过我桌前时，突然停住脚步：“听说你的破网店被攻击了？
真是可怜，毕竟穷人连服务器都租不起好的。”
我看着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 “悦心手作” 页面，新品 “星辰系列” 正在限时秒杀，订单量已经突破三百。
“谢谢关心，” 我笑着晃了晃手机，“不过攻击我们的人可能没想到，备用服务器是张阳用奖学金租的阿里云高配版 —— 对了，他让我转告你，下次攻击前记得换个干净的 IP，滨海酒店的 WiFi 地址早就被列入白名单了。”
苏雅的睫毛剧烈颤动，摔门而出时，她的爱马仕包带勾住了我新到的月亮项链，却没注意到吊坠上刻着的 “Never Fall”—— 那是张阳昨天熬夜帮我设计的防伪标志。
深秋的夜风从窗缝灌进来，我摸着笔记本里新夹的 “线上运营手册”，张阳用红笔在 “客户留存率” 旁边画了个笑脸。
网页后台显示，今晚有场直播预约，主题是 “从地摊到网店：一个创业者的 28 天”。
电脑右下角弹出张阳的消息：“明天去批发市场补货吗？
我开车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