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亲亲朋。
我并没有邀请唐跃柠,不是因为我不想,而是她来不了了。
“你知道吗,沈砚舟回国了,唐跃柠知道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就带着孩子找过去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她变化太大,他压根没认出来了。”
“她当时那个气啊,听说好像有什么精神疾病,拿着刀就扎上去了,被他保镖拦住了。”
唐跃柠大概觉得自己精神病不用负法律责任,但沈家想把她送进去可太容易了。
“杀人未遂。
可惜了那个孩子,当时那么折腾都好好的,现在……啧啧啧,命运弄人。”
听朋友谈起这件事,我恍然发觉自己已经没那么幸灾乐祸了。
也是,除了从小认识,我和她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新婚夜,丈夫抱着我格外腻歪。
他说:“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反复做一个梦,梦到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被一个疯女人从楼上推下来,血溅了我一身,还好只是个梦。”
我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大喜的日子说什么晦气话呢,呸呸呸。”
我的人生前途一片光明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