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吞咽药片的声音。
我躺在浴缸里,看着天花板的水渍慢慢晕开,恍惚间又回到那年的海边。
林晚笑着把贝壳塞进我手里,岁安的目光追随着她奔跑的身影,而我,永远是站在他们身后的旁观者。
警方发现我时,浴缸里的水已经凉透。
遗书压在小猫常睡的毛毯下,字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原来有些爱,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对不起,我撑不下去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很快覆盖了这个世界,就像从未存在过我这个人。
林晚的婚礼最终没有办成。
有人说她在婚礼前夜烧掉了婚纱,把自己锁在咖啡馆三天三夜;也有人说她卖掉了别墅,消失在南方。
而岁安,听说他重新开始写诗,可每一首都充满了悔恨与思念。
只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在冰冷的泥土下,我终于不用再看着他们相爱相杀。
如果有来世,我希望自己从未遇见岁安,也从未弄丢过那个真心待我的林晚。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而我的故事,永远停在了那个飘雪的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