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后腰撞上书桌棱角。
那上个月你说加班,为什么定位在她公寓楼下?”
空气瞬间凝固,他喉结滚动,最终沉默着转身。
暴雨在窗外肆虐,我翻出结婚相册。
照片里林晚穿着伴娘服,笑得比我还灿烂;婚礼视频里,她举着摄像机大喊“要幸福”的模样,和现在手机里的暧昧消息重叠成尖锐的刺。
凌晨四点,我蜷缩在沙发上,看着岁安彻夜未归的空床。
林晚开始频繁缺席咖啡馆的营业。
店员说她最近总说“有事”,可我在商场撞见她和岁安并肩而行,他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购物袋,就像曾经接过我加班时的便当。
我在他们常去的餐厅等了整整三个小时。
当玻璃门被推开,林晚发梢的茉莉香先飘进来,岁安替她拉开椅子的动作,温柔得让我窒息。
他们点了两份招牌牛排,却只要了一副刀叉——就像我们新婚时那样,他总说“喂你吃才香”。
“为什么?”
我突然出现在桌前,声音平静得可怕。
林晚手中的红酒杯剧烈摇晃,酒液泼在雪白的桌布上,晕染成暗红的花。
岁安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柳煦,我们回家说。”
“回家说?”
我冷笑,从包里掏出打印的聊天记录,“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你每天说‘晚安’的对象其实是她?”
林晚的脸色瞬间苍白,她伸手想碰我,被我一巴掌打开:“别碰我!
你当初说的‘要幸福’,就是这样抢别人的幸福?”
岁安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生疼:“够了!
别在这里发疯!”
周围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望着眼前这个曾经说要陪我看遍日出日落的男人,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林晚别过头,泪水砸在餐盘上:“对不起,柳煦......”离婚协议摆在餐桌上时,墨迹还未干透。
岁安说房子和存款都留给我,他净身出户。
林晚的咖啡馆挂出“暂停营业”的牌子。
有人说看见她和岁安搬进了城郊的别墅,那里有片很大的花园,种满了她最爱的小雏菊。
我站在曾经的家门口,听着邻居议论:“听说那个姑娘是他前妻的闺蜜,真够狠心的......”深夜的安眠药越吃越多,却依然换不来完整的睡眠。
我开始翻看过去的日记,每一页都写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