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下诡异的影子。
赵先生的尸体歪在地上,手里还攥着半页文件。
后来陈秘书说,赵先生的死上了新闻头条。
警方在他手机里找到和苏婉儿的聊天记录——“解决林悦瑶,钱到账”。
但检察院说,我拍的文件是关键证据,可也有人说我“胁迫证人”。
雨还在下,雨滴打在屋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盯着手机里的照片,苏婉儿的名字在赵先生的通讯录里,备注是“老板”。
原书里她是白月光,现在看来......客厅电话响了。
我接起来,那头是个陌生女声,压低声音:“林小姐,小心你身后。”
我猛地转身。
落地窗映出我苍白的脸,什么都没有。
但窗外的银杏叶沙沙响,像有人在说——故事,才刚开始。
命运齿轮开始转动赵先生自杀的新闻上了早报头版。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报纸上,那醒目的标题格外刺眼。
我捏着报纸边角,粗糙的油墨蹭了满手灰,刺鼻的油墨味钻进鼻腔。
顾北辰把热牛奶推过来,瓷杯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检察院那边说,你拍的照片能当证据。”
“但有人说我胁迫证人。”
我把报纸折起来,折痕压得死紧,仿佛要把那些质疑都折进纸里。
“昨天去警局,王警官问了三次我有没有威胁赵先生。”
顾北辰的指节敲了敲桌面,发出“砰砰”的声响:“陈秘书找的律师今早去了检察院。”
他伸手碰我手背,那温热的触感让我略微安心,“别怕。”
我没说话,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
手机在裤兜里震,是警局来电——下午两点,再去做份笔录。
走进警局笔录室,昏黄的灯光照在陈旧的墙壁上,四周的墙壁泛着淡淡的霉味。
空调开得太凉,冷风像针一样刺在皮肤上。
王警官推过来一份文件,纸张在桌面上发出沙沙的摩擦声:“赵先生死前半小时,你们有段对话?”
我低头看记录,是仓库里赵先生说“苏小姐不会放过你”的片段。
“原话是这样。”
我抬眼,看着王警官严肃的面容,心中有些紧张,“他情绪崩溃,自己捅的刀。”
“那为什么你提前拍了文件?”
王警官笔停在半空,目光紧紧盯着我,“有人说你早有准备。”
我捏了捏掌心,冷汗浸湿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