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将沉重的供桌移开。
供桌下方的地板上,赫然露出一个方形的凹槽。
凹槽的边缘,确实有新近撬动的痕迹!
我们蹲下身,用手电筒照进去。
凹槽里静静地躺着一个陈旧的木盒子。
盒子不大,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就在我伸手去拿那个盒子的一瞬间,身后传来一个急促而嘶哑的声音——“不要碰它!”
我和陈飞猛地回头。
门口站着的,正是陈母!
她头发凌乱,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风尘仆仆和疲惫,显然是一路狂奔赶来的。
她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们脚下的木盒子,充满了焦急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
她来了!
比我们预想的要快!
“妈?!
您怎么在这里?!”
陈飞震惊得脱口而出。
陈母没有回答陈飞的话,她的目光依然焦着在盒子上,声音因为急促而显得有些尖利:“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里是我妈妈的老家,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站起身,挡在盒子前面,语气冰冷,“倒是您,陈太太。
您伪装成保姆住进我家,打听我家的老宅,又在我赶到这里之前就马不停蹄地赶来。
您来这里,不是为了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又能是为了什么?!”
我直接揭穿了她的身份,我的称呼“陈太太”像一把刀刺破了她伪装的面具。
她身体一颤,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林小姐,你……你在说什么?”
她试图恢复镇定,但眼神中的慌乱怎么也掩饰不住。
“我在说什么,您心里最清楚。”
我毫不退让,“这个盒子,或者盒子里的东西,就是您费尽心机,扮演保姆,骗取我妈信任,潜伏在我家的真正目的!
不是为了见陈飞,不是为了弥补母爱,是为了它!”
陈母看着我脚下的盒子,又看了看陈飞,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被对盒子的渴望取代了。
她放弃了伪装,脸上原本还残留的温和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满急切和不择手段的狰狞。
“把盒子给我!”
她吼道,声音不再是保姆的朴实,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贪婪。
她猛地朝我扑来,试图抢夺我脚下的盒子。
“妈!
您干什么?!”
陈飞赶紧上前拦住她。
“让开!
飞儿!”
陈母的力量大得惊人,她一把推开陈飞,再次向我冲来。
她的眼中只有